燕北鳩點點頭,彎腰拱手:“恭送五姑姑。”
直到明容公主看不到燕北鳩。
這才把簾子放了下來。
“葉伽,去國師府。”
明容公主雖然勢力強大,但她終究是女子。
想要左右皇兄立太子一事。
光靠自己一人是不行的。
所以她需要一個強大的幫手。
國師府。
老管家一聽到守衛說明容公主來了,那麵上是滿滿的懼意。
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來到後院。
敲門檀香四溢的臥房。
“老、老爺、明容公主來了。”
跪在佛像前正在誦經念佛的中年男子。
他長得一張完美無瑕的臉,歲月幾乎在他麵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肌膚白皙透亮,眉眼如畫,弧度完美的唇瓣宛如三月桃花。
聽到管家的話。
他微微睜開了眼。
眼眸清澈透亮,帶著憐憫蒼生的溫柔與慈悲。
還沒等他起身。
他的後背,就被兩條臂膀環住。
“夏侯嬰,本宮好歹也是公主,你就不能出來迎接本宮一次?”
抱著他的人,正是明容公主。
而被明容稱呼夏侯嬰的人,正是大燕第一國師。
“是你進來太快。”
夏侯嬰嗓音柔柔地,手一拉。
明容公主便跌坐進他懷中。
老管家看得一愣一愣地。
隨即反應過來。
轉身跑了出去。
嘴裏一直在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夏侯嬰?”
明容公主抬頭,望著自己喜歡快二十年的男人,卻因為該死的皇兄,讓他始終成不了她的駙馬。
所以,她一定要讓六侄子,當上太子。
等他成為皇帝後。
讓他給自己跟夏侯嬰賜婚。
“嗯。”
夏侯嬰一雙眼,一心一意地看著佛像。
“你為何總是這般對我冷冷的?”明容公主在男人麵前那種自信與驕傲,到了夏侯嬰麵前,統統化作粉末。
“同房的時候,你嫌我太熱。”
明容被他說的話,弄得臉上一熱,雙臂勾上他:“夏侯嬰,我想你了。”
夏侯嬰點頭。
低頭,打橫將明容公主抱起來。
一步步往裏屋走去。
這些年來。
隻要明容公主想他了,就會來他家中。
與他私會。
兩人不知纏綿多少次。
可哪怕,與他肌膚相貼。
二十多年了。
明容公主還是看不透眼前的這個男人。
看著他優雅地將他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下。
見他抬手,準備解自己衣衫的時候。
明容公主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問:“夏侯嬰,你每次與本宮歡好,到底是真情實感,還是敷衍了事?”
夏侯嬰青白麵上,看不出悲喜。
他永遠都是這般聖潔,不可侵犯。
哪怕與他歡好。
他麵上,也不會流露一點,被情欲吞噬的情緒。
“明容公主,要什麼,我便給什麼。”夏侯嬰抬眸,過分深邃的眼眸靜靜地望著她,“這麼多年來,我們不是一直都這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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