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有過經驗的男人,裴陽摸著下巴認真思考起來,半晌搖頭:“這不好說,圓過房的,都比王爺王妃含蓄,應該圓了吧?”

“什麼叫應該圓了,算了,問了你也是白問。”離憂白了裴陽一眼,“反正哪天王爺宣布,王妃有孩子了,那說明兩人肯定圓了。”

“離憂,你這嫌棄我的口氣,是幾個意思?”裴陽一把勾上離憂的肩頭,“話說你也年紀不小了,走,我帶你開開看?”

“不要。”

離憂搖頭,掙脫開來:“很晚了,我要回房歇息了。”

“離憂,你怎麼回事,每次跟你提起女人,你就反感。”裴陽快步追上來,瞅著他一臉嚴肅的表情,“你該不會喜歡男人嗎?”

離憂瞬間打了個寒顫,狠狠捶了裴陽一下:“你才喜歡男人呢,跟你說了也不懂,回去睡覺,不要再跟著我了。”

離憂的確不喜歡男人。

因為,從一年前他的心裏就住著一個人。

一直喜歡到現在。

但那個姑娘,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娶上她的。

離憂收起落寞的心情,大步流星地往自己房中走去。

清晨。

刺眼的陽光落到燕北鳩眼皮上。

下一秒,他瞬間坐起來。

看著周圍的布局。

他這是從浴房回來了?

“裴陽,裴陽。”

“來了,來了。”

裴陽一邊喊,一邊跑進房中來到床前。

看著陰著臉的主子,緊張地不由吞了下口水:“王爺、王妃娘娘很好,不過慕舟說了,王妃娘娘需要靜養,所以屬下昨夜就將您安排在偏房了。”

“你安排的?”

燕北鳩聽到關鍵字眼,擰眉打量著慕舟:“所以,昨天晚上是你送本王回房的。”

“還有離憂。”

裴陽見王爺的臉更加陰沉了。

嚇得立馬跪地:“王爺恕罪,都是王妃娘娘吩咐的,屬下兩人不敢不從。”

燕北鳩現在恨不得將裴陽一雙眼給挖出來,雙手不由抓緊了被褥:“你跟離憂,昨天晚上看到什麼?”

裴陽搖頭,一臉視死如歸:“屬下什麼都沒看到,屬下敢用性命擔保,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燕北鳩看了裴陽幾眼。

見他始終麵不改色,便相信他的話。

不過轉眼一想。

都是大老爺們,即便看到了。

自卑也是他倆。

“過來,幫本王更衣。”

“是。”

裴陽幫王爺更衣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腦子也不知道抽了一下問:“要不屬下還是去問慕大夫拿點藥膏來?就那個紅法,估計三天都消不不下去。”

然後。

他就化身一道優美的拋物線。

從床前一路騰飛,穿破房門,最後落到院中地麵上。

頭一歪。

暈死過去。

“姐姐,裴陽嘲笑我。”

前腳剛把人踢飛的燕北鳩。

後腳就來到南無憂房中,脫鞋、上床、窩進南無憂懷中。

告狀。

南無憂安靜地聽燕北鳩發完牢騷,問了一問:“真不要塗藥膏?”

燕北鳩一愣。

隨即就開始掉金豆豆了。

“姐姐,我不需要,我、我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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