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漓將茶杯湊到鼻下,閉眼,陶醉地聞了下。
而後,將茶水一飲而盡。
溫熱的茶水,就像南無憂兩片形狀優美的唇。
軟綿,香甜。
馬車上。
南無憂掀開車簾,問正在駕車的玄冥:“怎麼樣?可在繡坊中有什麼發現?”
原來,南無憂是故意答應顧月漓上樓喝杯茶的。
目的,就是讓玄冥探下顧家繡坊的底。
玄冥一拉韁繩,麵有凝重:“我帶著白芷借口挑衣服,把顧家繡坊能去的地方都去過了,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王妃娘娘,奴婢發現,前五位王妃用的折扇,在繡坊裏頭好像沒發現再售賣了,而且首飾也變少了,基本上都以衣服為主。”
“看樣子,他們是知道王爺醒了,所以暫時不會輕舉妄動。”南無憂對顧月漓懷疑重重,但就算他有對前五位王妃下毒的理由,但為什麼要對自己喜歡的原主下手呢?
每次剛有一點線索,兜兜轉轉,又陷入了死胡同。
南無憂歎氣一聲:“先回府再說。”
肅王府。
燕北鳩剛好趁著南無憂外出。
給下屬們布置新一輪的任務。
剛布置完。
就聽到外頭響起慕舟的聲音:“沈公子,你怎麼來了?”
燕北鳩眉頭一蹙。
沈遇南膽子可真不小,自己不去找他,他居然敢主動找上門來?
“王爺?”明顯感覺到主子不爽的裴陽,站起來詢問,“要不屬下把他趕出去。”
“不用。”
燕北鳩沉聲,他壓根就沒把沈遇南這人放在眼底:“你倆下去,按照本王的吩咐,盡快將事情辦妥,還有姐姐交代的事情,讓江禹跟秦隱抓緊一點。以後隻要是姐姐吩咐的事情,你們都要放在首位。”
王爺對王妃娘娘真是越來越重視了。
裴陽跟離憂低頭行禮:“是,屬下明白。”
臥房。
剛踏步進來的沈遇南就聞到一股清冽的藥味。
跟他擺弄草藥之時的濃鬱不同,這味道很淡很輕。
令人有些上頭。
“咳咳。”
燕北鳩一手捂住胸膛,緩緩從床上坐起來,衣衫滑落之時,露出他前胸,鎖骨,脖頸上比昨天更加明顯的草莓印記。
媽的。
燕北鳩這狗男人,真是不要臉到極點。
想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他被姐姐寵愛地有多徹底嗎?
可惜啊。
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燕北鳩見沈遇南不說話,右手握拳抵在毫無血色的唇邊,輕咳一聲道:“姐姐不在,你來這裏做什麼?”
收斂思緒的沈遇南,踏步緩緩走到床邊。
玩世不恭的嘴臉,落到燕北鳩病態的麵上,唇角一翹:“昨天給王爺請安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誤會。我這人一向都很光明磊落,正因為王妃姐姐不在,所以來單獨見一下王爺,免得王爺對我的誤會逐漸加深,畢竟咱們以後還是要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生活。”
這話,聽著是在示好燕北鳩。
但,其實。
沈遇南就是趁姐姐不在,過來示威並且警告燕北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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