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太有了。
燕北鳩嗷嗚一聲,抱著南無憂一瞬間。
隻聽南無憂又道:“不許抱我,不許接近我,隻能用你的唇,親到我滿意為止。”
啊?
燕北鳩心瞬間就涼了。
就這麼幹親。
別說一炷香的功夫。
兩炷香,也未必能調動姐姐的感官。
不過……
這是唯一能讓姐姐消氣的機會。
燕北鳩深深吸了好大一口氣,拚了。
弓著腰,雙手撐在被麵上,仰著脖子去找南無憂的唇。
因為隻是幹親。
還不能有肢體接觸,吻了一會兒,別說什麼調動感官。
燕北鳩感覺自己的脖子要斷了。
“姐姐……”
沒一會兒,燕北鳩就受不住了,眼中全是卑微的祈求:“這樣好累,鳩兒感覺自己的脖頸要折了。”
南無憂當沒聽見。
伸出右手,慢慢落到燕北鳩拱起的後腰上。
用指尖懲罰。
燕北鳩原本還忍著,但沒過幾秒,他便受不住嗚嗚叫起來:“姐姐,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別這樣對我。”
南無憂手臂一拽,將燕北鳩拽到自己雙腿上。
察覺他的身體還在微微發顫,眼底也就冷漠:“以後,還敢不聽話嗎?”
燕北鳩眼尾都紅了,搖頭間,烏發鋪滿整個後背。
他伸出胳膊,摟上南無憂的脖頸。
將自己的臉埋進她肩窩處,語氣又哀又怨:“不敢了,真不敢了。”
後腰被姐姐捏過的地方。
又痛又麻。
南無憂要得便是他痛,痛了才會長記性:“這次我隻是用手指給你按揉了穴道,再有下次,我便拿金針狠狠紮你。”喵喵尒説
燕北鳩身軀一顫,緊緊抱著南無憂:“不要,鳩兒錯了,鳩兒定會好好養病,絕對不會再給姐姐添堵的。”
“燕北鳩,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過話,就要算話。”
燕北鳩點點頭,鼻子通紅,眼角還掛著委屈的淚光。
聲音一抽一抽地,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那、那姐姐也要相信我,我心中除了姐姐一人,根本容不下一人,我看她們一眼,都覺得自己的眼睛髒了,要是被她們碰一下,我不活了……”
男人作起來。
比女人,更要命。
聽著燕北鳩抽抽搭搭的檢討聲,南無憂最終還是心軟了。
搓熱掌心後,在他後腰處輕輕按著。
“嗯~”
重新又被姐姐溫柔地對待,燕北鳩很快就恢複了本性。
甚至,又開始浪了。
“姐姐,左邊一點點,那裏也痛。”
這句話,倒不是燕北鳩撒謊。
他現在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被褥又軟,躺的他整個人腰酸背痛。
後腰那塊,更是碰不得,一碰就痛。
“明日,讓裴陽給你換個硬實點的床墊。”
南無憂見燕北鳩舒服地仰著頭,微微張著嘴的樣子,明顯是在無聲地邀請自己,快去親他。
“唔。”
唇上多了一抹溫熱。
燕北鳩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南無憂。
心裏頓時得意起來。
幸好,姐姐對自己還是癡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