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看了,都看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南無憂見燕北鳩躺著不動。

幹脆自己動手,將他翻了個麵。

“哎呦。”

燕北鳩輕呼一聲。

“怎麼了?”

“壓到了。”

南無憂瞅了一眼燕北鳩扭捏的神色,立馬秒懂:“別害羞,在大夫眼中,病人是沒有性別的。”

“我不是病人。”

這話聽得燕北鳩不樂意了:“我是姐姐的丈夫,姐姐是我的王妃,我們是要過一輩子的,將來還要生好多小寶寶呢。”

“那你就乖乖趴好,不把傷口治好,一個都生不了。”

這話讓燕北鳩聽出另外一層意思:“也就是說,姐姐願意跟我生寶寶咯?”

南無憂一愣。

對上燕北鳩樂不可支的眼神。

又拍他一巴掌。

“躺好。”

“痛!姐姐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怎麼那麼喜歡打我?”燕北鳩乖乖扒開,感覺南無憂手指在自己身上穿梭,心裏多少有點難為情。

“打是疼,罵是愛,你沒聽過麼?”

“是嗎?原來姐姐打我,是疼我?”燕北鳩一聽就樂了,“那姐姐再多來幾下,鳩兒這次一定不喊痛。”

“不打了。”

“為何?”

“累了。”

南無憂起身將手套脫去:“好了,其他地方沒有外傷,自己把衣服穿上,我去準備一下,給你上藥。”

“姐姐。”

“嗯?”

“腿麻了,動不了。”燕北鳩扭了扭腰肢,“姐姐給我穿。”

現在的他,可是赤條條的。

這一扭。

風光真好。

“自己穿。”

南無憂才不會被他誘惑:“別扭了,再扭,把我處理好的傷口蹭開了,我就不給你上麻藥縫合,痛死你。”

這下,燕北鳩老實了。

不過等南無憂回來的時候。

燕北鳩並未穿上衣服

隻是用被褥搭在自己身上。

該有的風光,一樣都不少。

將傷口縫合好後,撒上消炎藥粉,再用紗布裹好。

南無憂拿起被燕北鳩丟到一旁的衣衫,瞅著他:“穿不穿?”

燕北鳩頭一撇:“不穿。”

南無憂輕嗤一聲:“鬧脾氣是不?”

“就鬧。”

燕北鳩哼了一聲,自己往被窩裏一鑽:“姐姐不疼我。”

眼疾手快的南無憂,捉住燕北鳩的腳腕。

將褲腿往他腳上套。

在他嗚嗚咽咽中,給他提到腰際,再係上褲腰帶。

“麻煩。”

南無憂對上燕北鳩泛紅的眼。

媽的。

真是養了個祖宗。

“抬手,你不穿衣服,萬一把傷口處紗布蹭掉怎麼辦?”南無憂這會兒語氣輕柔不少,將內衫往燕北鳩身上套,“再說,你那三位下屬,動不動就跑進來,難道你想讓他們看到你赤條條的模樣?”

燕北鳩渾身一抖,立馬抱住南無憂:“不要,我的身子隻能給姐姐看,旁人一點都不能看。”

“這樣就對了,來,抬手,把衣服穿上。”

“姐姐……”燕北鳩抱著跪在床榻上的南無憂,下巴擱在她胸口:“陪我睡好不好?”

南無憂將他衣帶係上,扶著他的肩膀讓他躺下:“你現在不睡覺,等下麻藥退去,你就疼得睡不著了。”

燕北鳩沒說話,隻是低著頭,手指轉著南無憂衣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