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都疼,心裏最疼。”燕北鳩下巴擱在南無憂肩頭,原本摟在她腰間的手,不由上升至柔軟處。
“手拿開。”
燕北鳩裝聽不到,掌心上內,越發得寸進尺:“姐姐,不要走,留下來陪我睡……”
南無憂被他磨得不耐煩了,淡淡道:“把手拿開,自己蓋上被褥,我就陪你。”
燕北鳩沒有猶豫一秒。
一個轉身,用被褥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隻露出一個小腦袋,亮晶晶的眸子,眨呀眨呀,瞅著單手撐著腦袋的南無憂。
“閉上眼。”
燕北鳩搖頭:“姐姐,你要拍著我,不然我睡不著。”
“你要求真多。”
“姐姐~”燕北鳩噘嘴,軟乎乎地喊了一聲。
媽的。
他真是無時無刻在撩自己。
南無憂深吸一口氣,右手貼上他的後背輕輕拍著:“好了,現在可以閉上眼睡了麼?”
燕北鳩點點頭,將身軀往南無憂懷中挪了挪。
“姐姐可不要等我睡著後就走。”
臨睡前,他還不忘加一句:“不然,鳩兒會傷心的。”
“那不一定。”
“姐姐不會的。”
聽到他肯定的口氣,南無憂笑了:“你怎麼那麼肯定?”
“因為姐姐心疼我啊。”
心疼?
他哪隻眼睛看出自己心疼他?
南無憂低頭間,燕北鳩已經閉上眼乖乖睡了。
不得不說。
病中的他,比初見他之時的不可褻瀆,多了一分真實感。
但越是好看的男人越危險。
南無憂看向他的眸子,不由轉深。
落到他毫無血色的唇瓣上。
想到早上那一吻。
他嘴裏的味道,似乎還停留在自己口腔內。
清新,香甜。
這?
就是養弟弟的樂趣?
永遠帶給自己十足的新鮮感,充滿了朝氣蓬勃。
在燕北鳩熟睡之時。
南無憂給他又打了一針退燒針。
順便用金針刺激他的穴位,達到退燒的效果。
一番診治。
南無憂明顯感覺燕北鳩睡得更踏實了。
心也就放了下來。
燕北鳩這一覺睡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醒來的時候,屋內已經燃起燭火,將屋內照如白晝。
“醒了?”
南無憂掀開紗幔,將手中的茶杯遞給燕北鳩:“喝口水。”
“姐姐一直陪著我嗎?”
燕北鳩接過水,杯中的水溫溫地,帶著一股酸甜味。
好喝。
“嗯。”
南無憂點點頭,抬手撫上燕北鳩的額頭:“燒終於退了。”
“姐姐,我餓了。”
燕北鳩纏著南無憂:“我想喝早上喝的粥,還有嗎?”
“你是把我當你貼身丫頭了?喂飯陪睡還要給你做飯?”
“等我好了,換我來伺候姐姐。”燕北鳩仰頭,薄唇湊到南無憂唇邊:“姐姐想怎麼玩都行。”
他的聲音,太媚了。
南無憂差點就信以為真,伸手掐了一把他麵上的肉:“去,自己洗個澡,把身上髒衣服換掉,身上都臭了。”
“鳩兒才不臭,我香著呢,不信,姐姐聞聞。”
“不聞。”
南無憂站起來:“自己乖乖去洗澡,不然沒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