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她就向門外走去。
蔣曉楊未加阻攔,他的目的就是要先瓦解這些人的內部,然後在各個擊破。
剩下的四個女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有些傻了眼,錢金曜和胖姐昨天為她們謀劃好的計劃,完全被蔣曉楊突然的強硬給打亂了。
接下來,辦公室裏一陣死一般的沉靜,看著蔣曉楊哪雙虎目圓睜的眼睛,又有三個女工被擊破了心理防線,主動低著頭,什麼話也沒說,走出了錢金曜的辦公室。
就剩下那個跳投指責蔣曉楊的女工,多少有些尷尬的仍然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蔣曉楊這個時候倒是“嗬嗬”的笑了起來,衝著她挖苦著說道:“怎麼著?是不是想讓我現在就給你開個辭退通知呢?”
看看大勢已去,這名女工也不敢再作計較,低著頭想一走了之。
就在她轉身的一瞬間,蔣曉楊突然叫住她問道:“你先別走,告訴我是誰主使你這麼做的?”
女工回頭趙了蔣曉楊一眼,然後轉身就往外走。
蔣曉楊有些氣極了,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嚴厲的說道:“你要是不說,現在我就可以讓你卷包滾蛋。”
女工將頭一楊,厲聲說道:“不用你費心了,我自己走人就是了,但是你想讓我出買朋友,那是癡心妄想了。”
蔣曉楊東望著女工那倔強的樣子,心裏立即有了一種衝動的佩服之感。
於是,衝動的神經一下子占據了他的大腦大多數領域,他指著女工大聲的說道:“好,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從現在起,你就是保潔組的組長了。”
可是他已經將這個組長許願給了鄧姬,這一點他在衝動之下竟然給忘掉了……
女工身形立即被蔣曉楊的這句話釘在了當場。
她悠悠的轉過身子,素淨的臉俠上帶著幾分嬌豔。
看不出,還真是個美人坯子,這是蔣曉楊第一眼正式的觀賞她。
女工臉上微微的掛上一絲嘲諷的笑容,不屑的說道:“想收買我嗎?”
蔣曉楊也回之以輕描談寫地壞笑著說道:“不可以嗎?”
“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是那種容易被俘虜的女人。”女工倔強的說道。
“那你是那種女人?”蔣曉楊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就是那種渾身是刺,讓男人見了感覺頭疼的女人。”女工倒是爽快,一點不隱諱的說道。
“哈哈,這麼說咱兩可就要有的一拚了……”
蔣曉楊說到這兒,有意的停頓了一下,看著女工那種帶著不解的表情接著說道:“我就是那種專門給女人拔刺止疼的男人。”
“吹吧你就。”女工極為蔑視的看了蔣曉楊一眼,然後接著說道:“你剛才說的話算不算數?”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蔣曉楊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架勢,很嚴肅的說道。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不可別後悔。”女工的話帶著及其挑戰的味道。
蔣曉楊東當然有些後悔了,可是說出去的話,撥出去的水,男子還大丈夫,那又出爾反爾的道理?
因此,他咬著後槽牙說道:“當然不會後悔,但是有一條你不能違背,這也是我的底線。”
“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女工這個時候才想起蔣曉楊的手還抓著她的胳膊呢,於是她輕巧的將身子往後一縮,脫離了蔣曉楊的拉拽。
蔣曉楊也覺得自己有些冒失,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是條件,是底線。”
他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立即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總不能讓我這個主管連自己不下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還是先說說你的底線吧!”
女工像是總在跟蔣曉楊作對,沒有一句話能讓蔣曉楊感覺到痛快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
他像是沒這個女工的這種帶刺的辣勁給深深地吸引住了,於是他笑著說道:“我的底線就是不能因為個人的恩怨而影響了工作,意思就是你要是敢拿工作跟我鬥氣,那我就毫不客氣的將你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