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對李麗娜尊重的,隻能旁敲側擊,悶哼著說道:“娜娜,幹躺著也沒什麼意思,要不,我給你講個笑話,可好聽了。”
章豔這個時候自然不想聽什麼笑話。
但她也知道這個時候蔣曉揚是很危險的,要是真惹火了他,可別真的就強行要了自己。
所以她隻能妥協地說道:“好啊,那你就講吧!”
蔣曉揚人是彪了點,性格也大大咧咧沒個細膩之處,但有的時候他卻還是有心的。
有些事情他要是長了心就能夠記住,所以這些他感興趣的笑話就能記個清楚,講個明白。
清了清嗓子,哼哈著說道:說啊,計生辦的工作人員到一個山村去檢查工作,發現超生很嚴重。就問老鄉:“你們這兒怎麼超生這麼嚴重呢?”
老鄉答道:“沒電。”
當官的生氣地說道:“沒電就超生呀!”
“沒電沒事幹。”
“沒事幹咋了?”
當官的一臉困惑。
“沒事幹,就幹那事唄。”
說完這個小笑話,蔣曉揚偷眼看了看李麗娜,見她眼睛微閉,鼻孔因呼吸急促而清晰地方合著。
知道聽了進去,不由得一樂。
女人其實有的時候也很色的,隻不過她們掩飾得好。
隻要找準目標,她們都是輕宇能被征服的,也是一門征服女人的技巧,說帶色的笑話更是一個女人的敲門磚。
嘿嘿一笑繼續說道:“看你都沒笑,我再講一個啊!”
見李麗娜依舊是閉著眼睛不言語,蔣曉揚不氣餒地繼續說了起來。
再也忍耐不住,李麗娜“撲哧”一聲笑了,千嬌百媚地橫了蔣曉揚一眼,哼了聲說道:“你這小子真不是個好東西,這樣的狗屁笑話,真是難聽死了。看來宋夢宇還真的要好好教訓教訓你了。”
美人開始有反應了,不怕她罵你,就怕她不理你,隻要她理你,那就離成功不遠了,蔣曉揚開心地想著。
雖然那小子也沒談過什麼愛情,哼唧著說道:“這樣的笑話人人都愛聽,不信你再聽這個,可好笑了!”
他說道:有一個和尚走迷路了。
他看見一個婦女正趕著一頭牛耕田,於是他就上前問路。
那婦女見是一個和尚,就有心要耍他,說道:“和尚既然要問路不難,我可以告訴你。可是我有一個條件。”
和尚問道:“你有什麼條件說吧,宋夢宇盡力回答。”
婦女說道:“我呀有個上聯,誰也對不出下聯。你要是回答上來,我就告訴你?”
和尚是個飽讀詩書的人,哪裏怕這些,說道:“請你出上聯?”
婦女說道:“我耕田耕了幾十夏,從沒見過和尚來搭話,大吊朝上,小吊朝下。”
她是在笑話和尚光頭朝上,小頭朝下呢。
和尚毫不含糊,馬上回答說道:“我修行修了幾十年,從沒見過女人來耕田,人頭朝後,人*朝前。”
越來越直白,越來越大膽,李麗娜再也忍耐不住,想掙紮著坐起來。
但被蔣曉揚死死地抱住,隻能喊道:“放手,你講的是什麼笑話啊。曉揚,我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