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說到這裏,就被王樂枝打斷,“誰要跟你學。”

喬之茉接著說,“等你背下幾個方子,會用了,能治個感冒發燒啥的,就有機會去林場或者農場的衛生所了,要是能找找人,說不定還去公府的衛生院上班……”

啊?還能這樣嗎?

王樂枝不信,“你糊弄誰呢?有這好事兒你咋不去?”

我要是能去我不就去了嘛。

喬之茉接話,“現在能吃公糧的工作多難找啊,我這樣兒的,要啥沒啥的,誰要。在村裏,有鄉親們照應著,怎麼也不看著我餓死,在外麵兒,萬一遇上壞人,咋死的都不知道。”

王樂枝就切了一聲,“你就是熊,不敢自己在外麵上班唄。”

那你要這麼說的話,也不是不行吧。

原身也確實是這麼想的。

至於她,怕肯定是不怕,要不是現在出門到哪都要票,都得介紹信,最主要的,這年頭,外麵的日子還不一比村子裏好,她早遠走高飛了。

“你要不問問你哥,看看老叔啥意見吧。”

那王隊長還能有啥意見。

天上掉餡餅一樣好嘛。

聽他妹子說完,立刻就點頭,“那你好好跟小茉莉學,別二二乎乎的,學好了,真能看個感冒發燒啥的,你哥就是頭拱地,也想方法給你送縣醫院上班去,以後你也是吃紅本的城裏人了。”

回頭晚上又到老支書家裏跟老支書商量,“咱村一直也沒個衛生所,以前是沒人懂醫,小茉莉正經在衛校念過兩年書,老叔你看要不咱去公社申請申請,也整個衛生所?”

老支書家剛剛得了白種人家二畝的實惠,能說不同意嗎?

“行啊,這兩天去送蒜,我試著問問,咱村上也大幾百號人口,實在不行,掛兩個衛生員,問題應該不大。”

兩個衛生員,這不是就把王樂枝也能帶上嘛。

王隊長也滿意。

老支書很謹慎的又加了一句,“也不知道那丫崽子學得咋樣啊?也沒見她給誰紮過針,不能是糊弄人的吧?”

王隊長心裏也不能說十分肯定啊,“她敢說教我妹子,肚子裏總得有點兒墨水吧?”

老支書還是說,“先別慌著去問衛生所的事兒,這兩天找機會試試,真能拿得出手,咱再去說話,腰杆子也硬,是吧。”

王隊長一想也是啊,別他這麼一頭熱著辦下來了,回頭打針都不會,那可露了腚了。

才說著呢,就聽著外麵吵吵嚷嚷的。

出門就見一幫子半大小子,正跑著回來喊大人。

一問才知道,幾個熊孩子夜裏去河裏摸魚,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誰在地頭放的木頭樁子,把西頭老吳家的二小子給拌倒了,就那麼寸,腿磕在樁子邊上,說是都聽到哢嚓聲了,腿都快折成直角了。

這事兒鬧得你說說。

王隊長罵罵咧咧的往出走,得去套車送孩子接骨去呀。

還沒走兩步,讓老支叔給叫住了,“先打發人去叫小茉莉去,問問她會不會治。”

王隊長一拍腦袋,對呀,這不正好是個試試她醫術的機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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