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單過,可沒那個待遇。自留地得你自己種,你有農具嗎?有錢買種子嗎?還有,你敢一個人住嗎?五嬸子那裏,暫時住幾天可以,長住就說不過去了是吧?

這些事你都考慮過嗎?

還有,你單分出來過,房子怎麼辦?

你爸是林場職工,在咱村上就沒有房場。

隻能現給你劃宅基地,房子你怎麼建?

小茉莉呀,你從小到大過的是啥日子,咱們都看著呢,你有這個誌氣,很好。我們也都支持你,但是這些事兒,都有心理準備嗎?”

能說出來這些話,可見隊長對這孩子,也是真心的不錯了。

“二舅爺,老叔,我都想好了。我一個人,吃得少,隊裏分的口糧就夠吃的,自留地我不種。前些日子,我聽滿倉哥念叨要是園子再大點,能多種點菜就好了。

我把我的自留地給滿倉哥種,能供著我吃菜就行。房子我現在還建不了,去年知青點不是有一對知青夫妻調去農場當老師了嗎?他們那房子是現成的,能讓我住嗎?隔壁就是知青點,人多,我不害怕。”

喬之茉計劃得有條有理的。

這些也不全是她自己才想到的。

之前原身被虐待得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總會想著要是能自己出去單過就好了。自己在心裏早偷偷計劃過不知道多少回。就是沒有勇氣說出口,也確實像是王隊長說的,自己不敢在外麵住。

把自留地給別人種,是喬之茉想到的。

她說的滿倉哥叫楊滿倉,不是別人,正是老支書的小兒子,剛十九歲,是個挺能張羅的人,這邊天高皇帝遠的,他爹又是村裏一把手,他膽子就大。弄些糧食菜啥的跟知青換錢、票什麼的,想法子掙錢。

上個月紅旗公社剛剛又分來一批知青,初來乍到,什麼都沒有,村裏隻給分糧食,別的不管,菜啊油鹽醬醋什麼的都得買,他這不是就利用這個時間差,掙了點兒倒騰菜的錢嘛。

家裏園子加上自留地總共沒有五畝地,能種多少菜,他眼看著機會在眼前掙不到錢,就挺著急,跟他的小夥伴念叨了兩句,剛好被原身聽到了。

有人想種地,她又不想受累,這不是剛剛好嘛。

兩位大佬聽喬之茉說得這麼條理分明,計劃清楚,顯然想的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真敢一個人住?”

老支書對於喬之茉把地給他兒子種的想法,還是很領情的,誰還能嫌棄地多不成,那可是自留地,不用交公糧的,想種啥自己說了算,一年到頭,家裏的那點子積蓄,一半都是自留地產出的。

“敢,空房子還能比我叔叔一家更可怕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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