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軼打開房門,看到熟悉的身影,唇角不自覺就帶上了笑意,張開懷抱抱住對方。

“怎麼不穿鞋?”陸辭舟帶上門,手臂攬住她的腰,一用力就將人抱了起來。淩雲軼呼吸一滯,雙腿下意識夾住他的腰,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身體比他高出寸許,垂眸與他對視:明知故問,你說我為什麼不穿鞋?

男人身上帶著寒氣,耳朵也凍得有些紅,看向她的眸色漸漸轉深。不知道是誰先靠近,男人微涼的鼻尖與淩雲軼相觸,彼此間的呼吸都變得灼熱。

淩雲軼閉上眼睛,雙唇自然地相觸,分離,再相觸,互相研磨,呼吸相融,氣息纏綿。室內暖氣充足,情愫又讓體溫加速升高,陸辭舟把人抱回臥室,一路吻著沒有放開。

陸辭舟把她放到床上,一邊俯身吻她,一邊騰出手脫掉羽絨服。淩雲軼坐在床仰著頭和他接吻,拽著他的毛衣將人拉近,兩人一起跌進柔軟的大床。

對方的手探進他的睡衣裏,微涼的手觸到溫軟的肌膚,令他腰肢一顫,發出一聲嚶嚀。陸辭舟動作一頓,手貼著他的腰不再動,吻卻變得激烈洶湧。手溫與他的體溫一同上升,動情的兩人身上生出薄汗……

最後陸辭舟的羊毛衫脫掉了,淩雲軼的睡衣也亂了,兩人額頭相抵,呼吸淩亂,眼神卻依舊糾纏著,像是要把彼此燙化。

陸辭舟輕撫她臉頰和鬢發,最後俯身親了他一下,嗓音微啞:“你先睡,我去洗澡。”

淩雲軼怔了下,手抬起一半想把對方拽回來,又在殘存的理智下控製住,改為拉過被子蒙頭蓋住自己。現在已經很晚了,對方連軸轉地拍戲,還連夜飛過來,肯定很疲倦。

明天的行程也容不得馬虎,養精蓄銳才是正經事。浴室裏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淩雲軼掀開被子探出頭,調整呼吸平複了方才的情動,然後起身把陸辭舟的行李箱拿進來,找到對方的睡衣放在床頭。

*

大年三十早上,淩雲軼和陸辭舟趕去春晚最後一次彩排。下午,淩雲軼和陸辭舟又趕去《冰上讚歌》首映的電影院。

電影首映通常安排在上映前一晚零點,但考慮到他們這個電影在大年初一上,前一晚大家都要闔家團圓,加上男主角淩雲軼在春晚有節目,就安排在了今天下午,場地也遷就淩雲軼定在了離電視台最近的一個大型電影院。

左桑也出席了首映禮,在首映結束後慣例的媒體采訪中,被問到對淩雲軼的演繹是否滿意。左桑笑著指指自己還泛著紅的眼睛,“看到了嗎?把我自己感動哭了,還不算滿意嗎?”

記者們不約而同笑了,又問到他對電影票房的期許。左桑:“希望能突破二十億吧。”

記者:“看來左老師對這部電影很有信心。”

左桑看了眼淩雲軼:“信心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我也想看雲軼一家人上綜藝還願。”

參加首映的觀眾一陣哄笑,“我們也想看!”

記者將同樣的問題問到淩雲軼,並問他有沒有信心衝擊一下陸辭舟的票房紀錄。對方目前最高的票房紀錄是五十億。

淩雲軼答:“如果能突破二十億,左老師跟我們一起上綜藝還願吧。至於能不能衝擊票房紀錄,那就要看觀眾喜不喜歡我們這部電影,願不願意支持了。”

記者笑著打趣:“雲軼是在向陸老師下戰書嗎?”

淩雲軼並不上當,朝觀眾席的陸辭舟看了眼,笑著說:“我們兩個是相互扶持、相互促進的關係,並不是競爭關係。無論誰取得好成績,我們都會為彼此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