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我放學的時候,你是不是不來接我了?”他說著就紅了眼睛,聲音也帶上了哭腔。
“崽崽……”淩雲軼歉疚地看著他,鼻尖也跟著發酸。開著車的陸辭舟:“爹地會來接你。”
崽崽吸吸鼻子,低下頭:“……哦。”
這是淩雲軼第二次進組,卻是第一次去外地。他第一部作品《雙生》就在a市取景,每天下戲都能回家,偶爾拍夜戲也不多,所以崽崽從來沒有和他分開這麼久,光是想想就覺得難過。一個星期,有五天呢!好多個星期,就是好多好多個五天!
淩雲軼壓下喉中的哽咽,說:“崽崽,今天已經是星期三了,再過兩天你就可以跟爹地來找媽咪,跟媽咪一起過周末。”
“真的?”崽崽紅紅的眼睛瞬間迸發出光彩。淩雲軼和陸辭舟:“嗯。”
崽崽探著身子朝淩雲軼伸手:“媽咪拉鉤。”
淩雲軼朝後伸手,笑著勾住他的小拇指:“拉鉤。”
車子停穩,淩雲軼戴上帽子和口罩,又幫崽崽戴好帽子,抱著他下車。他一邊走一邊叮囑崽崽要聽老師的話,要注意安全,然後隔著口罩親了親他的臉蛋,將他和盛雲霄交給了幼兒園老師。
崽崽忍著眼淚和他揮手道別,一轉身就牽住盛雲霄的手,嘩啦啦掉下眼淚,抽噎著說:“哥哥,我今天長大一點了嗎?”
盛雲霄喉嚨哽了下,握緊他的小手:“嗯,長大一點了。”
認出了崽崽的幼兒園老師心疼地摸摸他的腦袋,笑著鼓勵道:“沒錯,崽崽今天很勇敢哦!”
崽崽吸吸鼻子,認真道:“老師,我長大了,要叫大名。”
意識到話題又跑偏的盛雲霄:“……”
突然被cue的幼兒園老師:“……好、好的。”內心尖叫:啊啊啊啊啊可愛!崽崽讓我叫他大名誒!喵喵尒説
淩雲軼和陸辭舟在機場和經紀人王哥、黃鶯鶯彙合,搭上前往北城的飛機。北城是花滑國家隊的主訓地之一,也是知名的冰雪運動城市,在機場他們就看到一家滑雪場的廣告牌,陸辭舟說過陣子天氣冷了就帶崽崽一起去那裏玩。
淩雲軼牽起唇角笑了下,低迷的情緒稍微好了一些。節目組包了一個私營性質的滑冰場作為主要的取景場地之一,定的酒店也在附近。幾個人在飛機上吃了午餐,如今也沒什麼胃口,便直奔酒店辦理入住。
淩雲軼找到周導的房間打了聲招呼,表示自己已經到了。周天勤見到陸辭舟很是驚訝,邀他晚上一塊參加主創聚餐,被陸辭舟婉拒。
陸辭舟過來隻是為了親眼看一下淩雲軼的住宿環境和拍攝環境,待不了多久就要要趕飛機返程。因為幼兒園四點半放學,半托管性質的素質拓展課程最晚上到五點半,他要趕在那之前回去接人。
淩雲軼原本不想讓他來,一來一回匆忙又辛苦,太過折騰。但來了之後多留一天又不行,崽崽和媽咪分開已經夠難過了,爹地也不在肯定要鬧的。
酒店環境還不錯,淩雲軼作為男主角住的套間也還算舒適,拍戲這段時間專用的保姆車劇組也安排好了,理療師明天也會進組,沒有什麼需要陸辭舟操心的。
“聽說這邊九月份晝夜溫差就很大了,出門記得帶外套。”陸辭舟叮囑道,“冰場氣溫比較低,毯子和暖手寶都記得帶上。”
淩雲軼看了眼時間,張開手臂抱了抱他,“知道了,回去吧,我這裏沒什麼好擔心的。”
陸辭舟擁抱住他,在他頸邊深深吸了一口氣,不舍道:“崽崽都有告別吻,我沒有嗎?”
淩雲軼笑著仰頭吻他的唇,一觸即分,陸辭舟卻扣緊他的腰加深了這個吻。從溫柔的氣息交換到熱烈的唇齒糾纏,吻到彼此都呼吸不穩,儼然有擦槍走火的趨勢,陸辭舟才鬆開他。
他的手叩著淩雲軼的後頸摩挲,輕喘著說:“小家夥纏了你兩個晚上,我都記賬了。”
淩雲軼:“……”他紅著臉推了陸辭舟一把,“快走吧你。”
陸辭舟勾著他的腰將他帶回懷裏,低頭又親了一口,還覺不夠,含著他的唇瓣輕輕啃咬,將其碾磨得嫣紅才滿意。
“走了。”他捏捏淩雲軼的後頸,鬆開他故作瀟灑地轉身出門,多留一秒都怕自己舍不得。人為什麼要工作呢?為什麼不可以隻遊手好閑,談情說愛?時間回到這天上午十點,小太陽幼兒園的開學典禮開始了。
崽崽作為中班的學生代表,拿著自己的畫作站上小舞台,分享他在暑假做的一件有意義的事。“大家好,我是中一班的崽崽,我要分享的事情是,我在暑假和爹地媽咪一起工作了。”
其他小朋友:哇哦!原來小朋友也可以和爸爸媽媽一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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