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期,連身邊的親人都逐漸拋棄他時,他的身旁依舊有一個人支撐著他。
雖然對方最後也對他很是失望,隨後離開了他,但那樣真實又冰冷的夢裏,對方是唯一一個在那樣絕望境地裏扶持著他的人,這讓熠星潛意識地對這個人產生了依賴感。
而那個人正是熠星的竹馬,鬱家的二少爺鬱暃。
自從鬱家遷到第二星係後,他們已經有好幾年沒有相見了,但竹馬和竹馬的情誼依舊讓他們通過每周一次的終端通話,保持著不斷的聯係。
熠星不太清楚鬱暃在第二星係的情況,但根據每周一次的通話大致能知曉對方在那邊開始了新的生活,也有了新的交際圈和新的同伴。
再加上鬱家的家主是個風流浪子,在外麵勾三搭四給鬱家添了許多小輩,需要鬱暃去應付的家族內的勾心鬥角也不少。
因此,熠星在每次通話時也不敢多占用鬱暃的時間,他也從未在其他時間聯係過鬱暃。
鬱暃已經很忙碌了,每周還要抽空和他打電話,聽他講一些毫無營養的話題和內容——
熠星覺得很不好意思,曾經也向鬱暃提起過這一問題,但當時的鬱暃卻堅持每周一次的電話,還開口安慰他,讓他不要多想。
熠星隻得應下,但也不會在其他時候麻煩鬱暃。
但今天,心中那濃濃的委屈是不住地向外冒出,熠星不禁想到夢中的鬱暃似乎是突然出現在他身邊的,在其他人都漸漸對他心灰意冷時,依舊保護並支持著他。
雖然、雖然他知道這很麻煩鬱暃,但他真地好想和鬱暃說說話......想和鬱暃說話,也想見見他。
鹹鹹的幾滴淚水悄悄地從細膩光滑的肌膚上滑落,而熠星在心裏委屈難受得恍惚時,也不知何時撥通了鬱暃的終端。
播出去的通話請求幾乎是瞬間便被接通了,終端熒幕所散發的光輕輕打在熠星那張帶著淺淺淚痕的小臉上。
他有些懵懂地眨了眨眼,而那邊人遲遲未等到他的開口,便試探性地說道:“......星星?”
熠星沒有發現這似乎不是鬱暃的聲音,此時的他已經被心中那巨大的委屈感給阻斷了大腦的思考,這聲音傳入熠星的耳中,卻是恍惚地與夢中一直伴著他的那道聲音所重合。
那一直浮在心底的濃重委屈感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小少爺湊近了終端回了一聲:“阿暃......”
軟軟的哭嗓中帶著無法忽視的哽咽,卻讓那糯糯的聲音變得更加的甜膩。
這聽上去像是撒嬌的聲音讓終端那頭的人呼吸一窒,而那人身旁一直嘈雜的音樂和人聲,也因為這軟糯的聲音逐漸放低。
熠星不知道終端那邊的氣氛在一瞬間變了,語氣中帶著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撒嬌感,他繼續向終端那邊委委屈屈地說道:“我能過去找你嗎?我好想見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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