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心中難免生起了幾分落寞。

而也就在這時,修回答了他的問題:“隻要小少爺感到開心,那我的學院生活也是很開心的。”

這樣的話直白且大膽,聽上去就像是對愛人訴說真心的話語。

熠星因為他的這句話而微微愣了一瞬,隨後在心中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熠星不知此時的自己應該做何反應。

但好在修並沒有為難他的意思,在說完這句話後便抬手摸了摸熠星那頭柔軟的黑發,隨後輕輕說道:“那我不打擾擾小少爺您了,晚安祝您好夢。”

語罷,便轉身離開了臥室,順便輕輕帶上了門。

修離去後徒留熠星一人坐在床上有些呆愣,隨後一層詭異的紅色彌漫在了他的臉上。

熠星是難得生出了一絲名為“羞惱”的情緒。

修、修他這是......幹什麼嘛!說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當感情經驗近乎為零的熠星,一遇到這種事情腦子就會變得亂糟糟的。

但即便是個感情笨蛋,他也有著非常適合自己的處理方法,那就是——

不去思考。

再一次巧妙運用了這一處理方法的熠星立刻躺下,隨後閉上了雙眼醞釀起睡眠。

...........

第二天,雖然是帝國學院的雙休日,但熠星按照自己的生物鍾依舊是起了個大早。

伸了伸懶腰換上衣服,洗漱完畢以後,他便踩著毛茸茸的拖鞋下了樓。

熠星從小便有著起床氣,但他的起床氣與眾不同的是——

他並不會因為還未醒神而情緒暴躁,他隻會頂著暈乎乎的大腦做一些肌肉記憶的行為。

因此,在熠星有著起床氣的這段時間內,在他人的眼裏熠星就是乖巧又好拿捏的小白兔子,任人蹂躪宰割。

熠星就這樣迷迷糊糊且晃悠晃悠地到了餐廳,隨後是習慣性地接受了修替他拉開椅子,隨後將他親手抱上椅子坐好等一係列服務。

等熠星的大腦終於緩緩清醒過來時,早飯已經被他解決掉了一大半,熠星這也才反應過來他所在的不是家裏而是學校的宿舍——

和家裏不同的是學校的三餐需要他們自行準備,而今天的早餐無一例外都是修一大早起床後為他做的。

熠星是習慣性地接受他人如此的溺愛了,在一想到修起了一大早為他做早餐,而他自己還迷迷糊糊地被人給伺候著,熠星便不禁紅了臉。

隨後他頂著那張紅撲撲的臉蛋,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坐在身旁的修說道:“修,辛苦你啦。”

修一眼看出了此時的小少爺在羞澀什麼,露出笑容的同時揉了揉拿頭軟乎乎的頭發:“快吃吧。”

“嗯嗯。”熠星點了點頭,隨後迅速幹掉了剩餘的早飯。

吃飽喝足後又用一旁的毛巾清洗了手和臉後,熠星便打算離開餐桌了。

也就在這時,修突然叫住了他,一隻手同時按住了他的肩膀。

屬於修的臉立刻在熠星的視野裏放大,接著他便聽見修對他說道:“這裏還有一些沒有擦幹淨。”

下一秒,熠星的嘴角便猝不及防的被映上了濕潤又滾燙的東西。

待修做完這一切動作且重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後,熠星這才反應了過來修在剛才做了什麼。

他瞪大了雙眼,耳根早已紅得快要滴血了,不知該說些什麼才能表達出心中的震驚:“你、為......”

看著麵前害羞又純情的漂亮人兒,修眼底的笑意不禁更深了幾分。

隨後來自大門口的門鈴是突然打破了此時這曖昧的氣氛,但這個門鈴對於這時的熠星來說可謂是“救命稻草”、“天降神兵”。

“啊,有人來了我去開門吧!”熠星這麼說,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逃離現場跑向了大門。

修看著漂亮人兒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但也就在下一秒等熠星將門打開後,他臉上的笑意是立刻消失不見了——

隻見熠星迫不及待地將門打開後,一道熟悉的身影隨後出現在了門口。

熠星瞪大了雙眼,有些驚訝的叫出了麵前人的名字:“阿暃!”

驚訝之餘也滿是見到好友的開心,自從鬱暃以身犯險和修一起將他救回來後,他便再也沒有見到過對方了。

這時見到鬱暃的到來,自然很是驚喜的。

而被心中那十分愉悅的心情所影響的熠星,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鬱暃與修在視線交彙那一瞬間,是都向對方傳達了怎樣濃厚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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