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月話說得軟乎,不過卻上前了一步,當即拉起了蕭雲珩手臂上的衣衫。

那陳官差睜一看,明亮的燈火下,蕭雲珩的手臂上竟然密密麻麻的,全是紅色的疹子,就連脖子上,胸膛上也都是,看起來讓人觸目驚心,頭皮發麻。

這紅疹子看著就像是染了重症的!

“晦氣!趕緊帶著他滾出去!”陳官差眼底露出了一抹厭惡之色,冷冷地看向了陸惜月。

聽見陳官差讓他們滾,一直緊繃著神經的陸惜月這才隱隱鬆了一口氣,急忙上前將遍體鱗傷的蕭雲珩扶了起來,出了陳官差的帳子。

見陸惜月扶著蕭雲珩出來,帳外的其它官差紛紛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色來。

那神色落在蕭雲珩的眼中,更讓他覺得恥辱難當,殺了陸惜月的心都有。

“你,沒事吧?”陸惜月扶著蕭雲珩走了一陣,回到了他們的帳子中,這才低聲問道。

蕭雲珩聞言,狠狠地推開了她!

他的背上滿是血跡,本來白色的衣袍被染紅了一片,加上因為花粉過敏產生,他整個人顯得更加的孱弱和詭麗。

陸惜月始料未及,被他推得整個人都踉蹌了一下,不過自己心中有愧,不敢吱聲,隻能默默地看著蕭雲珩。

然而,蕭雲珩連一個眼神都不屑給她,自己跌跌撞撞地朝著河邊走去。

月色稀薄,隻能勉強看到路,蕭雲珩本就受了傷,走起路來更是深一腳淺一腳的。

看著蕭雲珩孤寂落寞又單薄孱弱的背影,陸惜月心中頗不是滋味。這原主幹的都是什麼事兒啊!生怕自己死太慢嗎?

陸惜月走了下神,就聽見噗通一聲下水的聲音。

如今雖然是夏日,不過那河裏頭的水到了晚上還是徹骨涼的。

他背上都是傷口,就這樣泡進冷水中,這不是找死嗎?

陸惜月知道他死不了,趕緊回了帳子,想要找身幹淨的衣衫去給蕭雲珩。

然而,剛走進帳子,就聽見了躺在地上的陸母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帳子中沒有燈,陸惜月看不清陸母的神色,趕緊伸出手去探了探陸母的額頭。

書中原主將蕭雲珩送給陳官差,是因為陸母發了高熱。

陸惜月這一摸過去,果然燙得她的手心都在發顫。

而且看這個溫度,應該燒了許久了。

陸惜月急忙掀開帳子,跑到那些官差燒火的地方,好話說盡,才借了幾根柴火搭在自己的帳子前。

有了火光,陸惜月這才看到,躺在地上的陸母麵色已經燒得通紅。她身上還蓋著兩張緊實的棉被,這會兒是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急忙拿來毛巾,然後快速掀開了陸母身上的被子,解開了她的厚衣服。

又從行李裏找到一壺陸父生前藏的酒,將白酒倒在毛巾上,大力地給陸母擦身子。

費勁地將陸母的身子都擦拭了一遍,扶起了陸母,喂著她喝了大半碗水。WwW.com

一碗水下去,陸母這才迷迷蒙蒙地轉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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