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沉的聲音很是正經,表明他根本就沒有開什麼玩笑,這確確實實就是他內心裏麵的想法。
左荔這下子算是被這一句話給哄好了。
心裏像泛起了蜜一樣甜就行,這痕跡的事情,他就不跟顧飛沉算賬了。
“我昨晚不是說過嗎?我要去,且不能夠給顧先生丟臉。”
說著她起身道,“不過痕跡也是能遮住的,我之前好像買過一款遮瑕。”
現在這個時代,國內還沒有什麼大品牌的化妝品。
但是國外已經有了。
之前李太太她們就送過一些給左荔。
隻是她皮膚很好,所以沒有想過化妝什麼的。
左荔站起身,就要上去看一看自己帶來沒有。
結果顧飛沉也站起身,跟在她身後,往樓上去。
一到房間,顧飛沉將門給關上後,就開始解自己身上的扣子:“不過顧太太有句話可能說錯了。”
做題還在翻自己的行李箱,沒有注意到顧飛沉的行為。
“什麼?”
“就是其實也不隻是顧太太一個人身上留了痕跡,所以過太太之前的控訴實在是有失公允,我覺得有些冤枉。”
這下子左荔反應過來,扭頭一看,就看到顧飛沉此時的動作。
她嚇了一跳,趕緊抱住自己手臂:“顧先生,現在已經天亮了,而且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說到最後一句話,她的聲音還帶著莫名其妙的委屈,一雙眼睛都水潤潤的。
左荔還記得自己剛才起來的時候,腰還有點疼了,腿都還發軟。
要不是顧貝貝在的話,他得扶牆。
左荔甚至害怕的跑到了床的另一邊,與顧飛沉隔著一張床相望著。
顧飛沉挑眉,停下了解扣子的動作,有些好笑道:“顧太太,你在想什麼?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怎麼?他覺得自己在左荔麵前都變成了洪水猛獸一般的人。
不會昨晚真的把他的顧太太嚇壞了吧?
左荔撇嘴,嘟囔著:“昨天晚上顧先生可是一直纏著我……我都說要睡覺,你還不讓我睡。”
顧飛沉:“……”
昨晚是瘋了一點。
顧飛沉突然轉過身,然後將襯衫脫下一半。
“你這是幹什麼?把衣服穿好……”左荔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驚住了。
隻見顧飛沉的背上,全是指甲抓的那種印記。
有些甚至還被刮破了,有淡淡的血紅色。
那些痕跡看上去密密麻麻的,觸目驚心。
左荔這下子也忘記了什麼害怕,趕緊走過去,伸手想要觸碰,但是又怕弄疼顧飛沉。
“怎麼會這樣?這些痕跡是怎麼回事——”
左荔的話戛然而止,還能是怎麼回事,肯定是被誰抓的呢。
而誰能夠抓到顧飛沉,還是背部這麼隱秘的地方。
額。
這答案不言而喻了。
顧飛沉將衣服重新穿上,轉過身,看著左荔。
“所以我覺得和顧太太相比,我已經極其的溫柔了。”
他伸手摘下左荔的圍巾,看著她脖子和肩膀上的痕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心疼的。
因為左荔皮膚太白,所以這些痕跡變格外的明顯。
左荔心虛的眼睛四下看著。
“顧先生,我給你上一下藥吧。”
“行。”顧飛沉沒有拒絕,坐下來。
左荔這下子哪裏還將顧飛沉當成什麼洪水猛獸,上藥的時候動作輕得不得了,仿佛他就是一個脆弱的嬰兒。
她道,“我等會兒就把指甲給剪了。”
聽到這話,顧飛沉覺得左荔可愛得不得了。
拉住她的手,“我看大家都喜歡留指甲,顧太太不用剪。還有,我不是很可惡嗎?這樣子,顧太太也能夠好受一點。”
“誰說你受傷我就好受?”左荔眼眶泛著紅,“我不想傷害顧先生,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
顧飛沉沉默看著左荔的眼睛,半晌後將她抱在懷中,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如果是顧太太的話,哪怕你親自將刀插進我的身體裏麵,我也不會生氣的。”
這句話是真的。
上帝能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麼的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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