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蟲族們在察覺到蟲神發情期來臨時本能遠離。
不光是蟲族……
正在做事的傅家人們、營地裏的渡鴉群還有蒼狼之族也察覺到危險。
像是有失去理智的猛獸正踏著自己滴落在地的鮮血走出囚籠,它舔舐自己的利爪,一步步在地上踏出逶迤血痕。
而此時鱗莽身上散發出來的每一絲信息素都在傅家這片不大的空間裏瘋狂肆虐,迫不及待尋找著自己的愛侶。
容決忍著不適,強迫自己忍住逃離的本能從蟲神手裏接走蒙圈狀態的大胖。
大胖被自己阿粑身上突然灼熱的體溫嚇了一跳,雖然阿粑立馬就將自己從他懷裏撈出,自己沒有收到什麼傷,可看阿粑的樣子大胖花還是心裏一突。
男人腥紅的眸子如煉獄岩漿在洶湧翻滾……
臉上金色蟲紋一點點從兩頰處攀爬向上……
他現在身上無一不散發著危險氣息。
“容決,窩粑粑怎麼辣?”大胖花的花瓣在容決懷裏被風吹得淩亂不堪,還有容決的頭發也糊了它一臉。
它身旁的樹啊、山洞、房子什麼的都在以殘影的樣子向後倒去,容決是拚了命的抱著大胖跑。
容決沒說話,他總不能給自己小主子說,蟲神是因為被祝婉的藥水激起了發情期吧。
大胖還是個孩子,不能汙了小主子的耳啊!!!
蟲族至高無上的神祇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祝婉的伎倆,他的精神力深不可測,容決估計蟲神的實力早就遠超人類的最高SSS等級了。
祝婉的一舉一動都被蟲神盡收眼底,可祝婉身上的幼崽信息素也在影響著蟲神,他隻當是個小蟲崽的玩鬧,反正有精神力相隔,自己也不會被藥效影響。
隻是神祇忘了一件事……
他的發情期本就快到了啊……
這時候的助興藥物,哪怕隻有一點點也會直接勾起他心底最深處的渴望。
唉,說到底就是蟲神禁欲太久了,得泄火!
初初踏進洞穴裏的祝芙,腳還未落地就被黑暗中的男人一把抱住腰身抵在牆上,兩個人身體相貼絲毫間隙不留。
在貼上女人的瞬間,鱗莽體內的滾燙欲火一下像被絲絲細雨澆息住,他滿足又舒適靠在祝芙脖頸處發出一聲悶哼,原本灼燙難耐的鱗莽在將祝芙擁入懷的那一刻安定了。
女人身上濃鬱的玫瑰淡香充盈他鼻尖,鱗莽有了一絲清醒,他克製又輕緩的以食指關節撫上她臉頰,嘴裏一遍遍輕喃她的名字,“阿芙……我的阿芙……”
聲音沙啞又低沉……
祝芙的心跳隨他動作變得很快,隻覺得鱗莽身上的溫度燙得嚇人,還有禁錮自己的力道也是大得讓自己動彈不得。
有光穿過洞口照在少女一節藕臂上,那是還沒來得及被鱗莽遮掩住的美景,冷白如初雪的嬌嫩肌膚與玄色的男人衣料相對比,那一抹白耀眼至極,而如今卻鬆鬆搭在男人堅實肩膀上,使不上半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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