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鱗莽的慢慢長大,他的精神力也越來越強大暴戾,這也驗證著老蟲皇的詛咒起了作用。
如今的鱗莽早已到了需要找尋命定的愛人的時候了。
即使他的力量堪比神明,但鱗莽還是有著蟲族成年期的特性。
要知道沒有愛人的安撫,處在成年發熱期的蟲神將會愈發脆弱煩躁不安,強大的精神力會愈發控製不住失控,但這也是唯一能殺死蟲神的時機。
然而與其他蟲皇不同,這一任的蟲神每每隻會壓製自己的發熱期,哪怕下一次的發熱期會更加來勢洶洶。
所有人都知道,不斷壓製發熱期,那麼終究會有一日,要麼精神力會錯亂出現精神異常,要麼會自己受不了壓製的痛苦選擇自我滅亡。
沒有人相信蟲神會有命定的伴侶,成年已久的蟲神也仿佛不在乎一般,從未找尋過自己的愛人。
星際各族暗自竊喜著,這意味著蟲神即使實力強大也不會長遠的壽命,換句話說,鱗莽將要命不久矣是全星際約定俗成的事實。
沒有人知道蟲神識海裏的黑色粘稠物質從何時而來,但蟲神確實是隨著黑色粘稠物的擴大,也愈發難受起來。
蟲族曾為他們的神明獻上從其他星球俘虜來的治愈師,但哪些治愈師要不就是見到鱗莽就瑟瑟發抖的暈了過去。
柔弱的、被眾星捧月的治愈師們哪裏見過這麼多的蟲族,還要被高高在上的蟲族神祇無比危險鮮紅的眼眸注視著,她們更害怕了。
也有一些治愈師強作鎮靜來試圖為蟲神治療識海。
她們屢屢試圖將精神力的觸角探入鱗莽的識海中,可是蟲神的精神力自發的對外來者發起了進攻,反倒是那些治愈師,不僅無功而返,自己的精神觸角也受到了不小的損壞。
鱗莽的精神力契合要求太高,久而久之,其中一個治愈師發現了這個問題。
這個年老的女性治愈師,身著白袍,她眼裏帶著包含著對所有生命的慈悲,她告訴蟲神說,“殿下……除非是你注定的愛人,否則你自身的識海根本不容許其他人探入其中……”
“我們這些治愈師對您根本毫無用處……這是被已逝者以靈魂為代價的詛咒,觸碰了命運法則的存在……”
“憑借我們的力量是無用的,我們……甚至無法進入您的識海內部。”
冷淡的神祇聽著一言不發,他微微側身看向身旁的國師容決。
“那麼……尊貴的治愈師閣下,您見多識廣,對吾神這樣的識海問題有何辦法呢?”容決露出同人類般溫潤和藹的笑容說著。
下首的林雅端莊坐著,她早已白發蒼蒼了,歲月的皺紋溫和的親吻著她的麵頰。
她是現如今星際中年歲最大的女性治愈師,“……如閣下所見,治愈師能夠用自己最後的力量去向命運追尋患者的解決方法……”
“隻是……吾請求您,請將現在蟲星上其他治愈師放回星際帝國……那些年輕的孩子們……她們是無辜的。”
神祇同意了林雅的請求,蟲族放走了那些治愈師們。
於是,空曠的大殿內,一直帶著白色兜帽的林雅第一次脫下了自己的帽子,手心緊握住匕首毫不猶豫的插入了自己的胸口。
將自己的一滴心頭血取出,林雅便坐在地上開始繪製魔法陣,赤色的神秘花紋顯現在她的額頭間,寧靜慈善的眼眸隨著地上魔法陣的繪製也變得越發深邃晦暗起來。
【仁慈善良的醫者啊……命運決定回應你的呼喚……】
林雅跪坐在地上雙手合十的問道,“掌管命運法則的神明啊,蟲族之神鱗莽……如何治愈他的識海?”
【……這是以靈魂為代價的詛咒……等到一切重歸其位……等到他命定的愛人出現……在此之前再無其他方法……】
魔法陣的光芒越來越弱了,在憑空響起的話語聲音越發低弱,到最後幾乎聽不清內容之際,連最後一絲光也沒有了。
。您提供大神大灰兔奶糖的反派蟲神是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