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時慕白點頭。
“那好辦,份子錢讓柳尚清帶去。”沈廉頓了頓:“娘雖然看過大夫沒什麼,精神頭也恢複挺好,但不在眼前看著不太放心,又不能再帶著他老人家奔波。”
陸風鳴道:“我們倒沒什麼,打算回京一趟。”
“行。”時慕白當即做出決定:“回頭備兩份厚禮,一份風鳴帶回京給宋成義,一份送去柳家。”
“唉!”沈廉請帖拍打手心:“兩邊人情,禮都得送兩份。”
話是這麼說,腦子裏卻已經開始琢磨起了送什麼禮合適。時家不缺寶貝,倒是可以挑兩件寓意好的。
如此便又多逗留了幾天,等禮備好送出去,這才終於得以啟程回家。
霧雨蒙蒙,然黃土官道泥濘,卻一點不影響回家心切。
“再有一會兒就該到石英鎮了,咱們是直接回村還是在鎮上住一晚?”沈廉扒著窗戶。
“直接回吧。”時母也看了眼外頭,便伸手將沈廉拉了回來:“別把頭伸出去,該淋到雨了。”
“雨不大,沒事兒。”但沈廉還是聽話的縮了回來,轉身殷勤的給時慕白和時母遞果子:“這梨清脆水甜,口感還細膩,娘吃正合適,慕白你也多吃些。”
“你別光顧我們,你也吃。”時母也給沈廉拿了一個。
三人對著啃梨,不一會兒皆是會心一笑。
回到家已經時近傍晚,不過雨倒是停了。
時母頂不住疲乏,用過晚飯就早早回了房,倒是時慕白趁著天還沒黑盡,帶著沈廉去了山上。
路有些濕,但因為走的人少又雜草茂盛倒是不打滑,就是難免打濕褲腳。
“都這麼晚了幹嘛還急著上山,改明兒都等不及?”沈廉一臉納悶兒,但沒拒絕,一路還護著時慕白生怕他摔了。
那麼神仙一樣漂亮的人物,要是摔一身泥可就跌落凡塵,必須得護著。
時慕白看在眼裏,一邊不動聲色的護著他,一邊由著他忙活,眼裏都是繾綣笑意。
“是,是慕白和,和沈廉吧?”
兩人剛到山腳,身後突然響起詢問的聲音,轉身才發現是村裏的王嬸子。
“哎喲,還真是你們。”王嬸子背著比她頭頂高的草簍子,壓得腰都直不起來也絲毫沒影響她聊八卦的興致:“前些個你們那二嬸回來過,不過沒找到人又走了。”
時二嬸?
沈廉和時慕白對視一眼。
沈廉問:“可有說為什麼事回來?”
“嗨,之前不是她和她侄女相依為命嘛,半個月前,那姚玉蘭就被她賭鬼爹給賣給了賭坊管事黃老頭做妾。”提到賭鬼,王嬸子一臉嫌惡。
兩人沒打岔,等著她繼續說。
王嬸子磕巴都不打就接上了:“你們二嬸想救人,結果你們一家子都不在,她沒法子,變賣了田地去贖人,之後做主許給了郭家村的獵戶,不過那獵戶無父無母,把你們二嬸也接過去贍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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