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廉也坐下來,歪頭笑眯眯的望著方丈:“方丈這話,是我以後福運亨通的意思嗎?”
方丈放水囊的動作一頓。
將方丈的反應看在眼裏,時慕白心頭一緊,不等對方回話,便急切追問:“可是有何不妥?”
“那倒沒有。”方丈轉頭仔細打量著兩人麵相:“二位施主緣分天定,既已逢凶化吉,自然福運亨通,隻不過,月盈則虧水滿則溢,凡事順其自然即可。”
沈廉撓頭:“方丈說話怎麼總是跟猜謎似的,你這話比那天機不可泄露著實沒好多少。”
“阿彌陀佛。”方丈笑著捋了捋白須:“有舍有得,方能始終。”
沈廉一臉懵圈兒,更迷糊了。
“方丈。”時慕白卻隻關心一樣:“能否勞你告知,他可還有性命之憂?”
這次方丈倒是沒再拿天機不可泄露糊弄人:“施主兩次死裏逃生,可見命硬著。”
這話一出,不僅沈廉,時慕白也是一愣,兩人麵麵相覷。
“兩次?”沈廉指著自己:“我?”
方丈點頭,看著兩人:“你倆本應都是短命之相,卻是不知哪位高人篡改命格,命相相衝,以命換命,是奇緣亦是善緣,倒是難得。”
沈廉咀嚼著方丈的這番話,大概率有點懂了,這總結起來,意思是他倆衝喜衝對了?
天生一對?
“那月盈則虧水滿則溢又是什麼意思?”沈廉心裏美滋滋,轉過彎兒來開始打破砂鍋問到底。
結果被不肯多說的方丈祭出萬精油敷衍回答:“天機不可泄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沈廉:“……”
還想再問,方丈已經起身,回到地裏拾起鋤頭繼續忙活了起來。
知道再問也問不出所以然,兩人隻得告辭離開。
因為還要去跟陸風鳴他們彙合,兩人沒有在寺廟多做耽擱,捐了些香油錢就下山了。
雖說此行沒有白來,但想到那方丈說一半吊一半沈廉就牙疼,滿腦子琢磨的都是那句月盈則虧水滿則溢。
時慕白這次倒是看得開:“隻要你以後都好好的,旁的順其自然就好。”
“說的也是。”沈廉豁然開朗:“人這一輩子,誰還能一生順遂沒個坡坡坎坎的,不管了,愛咋咋的吧。”
時慕白看著沈廉想笑,但扯了扯嘴角又給斂住了。便是這大咧咧的性子,天塌下來隻要沒碰到頭就不過心,這份豁達隨性,倒是難得。
“也不知道風鳴他們這會兒在沒在客棧。”沈廉揪了幾根狗尾巴草利索編了個兔子頭,拿給時慕白看:“兔子腦袋,像不像?”
時慕白目光微頓:“像。”
“送你了。”沈廉一臉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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