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了。”沈廉閉目養神:“睡多了晚上睡不著。”
然後又被某個夜貓子逮著運動到天亮,死循環傷不起。他是來避暑遊玩兒的,不是來夜裏被玩兒白天睡覺的。
沈廉內心戲飆的飛起,麵上一派懶散。
“那就不睡,你眯一會兒,靠一靠,養養神就好。”時慕白哪裏看不出沈廉的怨念和死要麵子,笑了笑,塞了條小魚幹到他嘴裏。
沈廉無語:“讓我養神還喂我吃東西?”
“不衝突。”時慕白又給端茶遞水:“吃過再養也一樣。”
沈廉:“……”
突然就沒脾氣了。
這個新機白,知道他吃軟不吃硬,專往軟肋上戳!
對麵的陸風鳴眼珠子轉了轉,看著兩人忽然明白了什麼,轉頭衝施珞瑜擠眉弄眼。
施珞瑜:“……”
不想對著那一張傻臉,默默轉過了頭。
沈廉他們要先去九峽寺,陸風鳴不信這個,就沒跟,到了地方,帶著施珞瑜先一步去了九峽窟。.伍2⓪.С○м҈
“能走嗎?”等陸風鳴兩人離開了,時慕白才輕聲問道。
沈廉翻了個白眼,麻溜起身下了馬車,用行動證明他不僅能走,還能爬山。
“真拿自個兒當金剛鑽咋的?”見時慕白跟上來,沈廉小聲嘀咕:“又不是舂豆腐,還能一舂就成豆腐泥了?”
“你在嘀嘀咕咕什麼?”時慕白沒聽清,就看那咬牙切齒的表情,猜測不是好話。
“誇你呢。”沈廉一手提著衣擺,一手撐腰爬石階爬的健步如飛:“誇你貌勝潘安,腰上金鞭,一日千裏突飛猛進,比公狗腰還厲害。”
想到公狗腰和公狗妖的美麗誤會,時慕白臉上的笑容微僵,不過隨即就恢複如常,反應過來沈廉的意思,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多謝相公誇獎。”時慕白故作謙虛:“千裏尚有不及,為夫定不負相公期望,爭取勤操苦練,早日達到一日千裏突飛猛進的至高境界。”
沈廉:“……”嘴角狠狠抽了抽,終是沒忍住:“佛門重地,你能不能收斂點,要點臉?”
“嗯?”時慕白一臉不解:“這話有何不對?為何相公誇得,我卻應不得?”
沈廉:“……”冷笑一聲,發狠道:“應得,怎麼應不得?這可是你說的,那就以回城為期,若是達不到,往後半個月,你就自個兒睡書房去吧!”
“達不到什麼?”時慕白明知故問。
沈廉隻當自己耳背,不聽不理,爬山爬得飛快,不過還沒過半,就累的氣喘如牛,仿似胸腔裏揣了個破風箱。
時慕白趕緊拉著人停下來:“別走了,停下來歇一歇。”
沈廉不想停,奈何體力不行,不得不擦汗停了下來。
時慕白將水囊遞給他:“喝點水。”
沈廉確實渴了,接過來仰頭灌了幾大口,那口氣才終於喘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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