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廉:“???”
什麼玩意兒?
直到時慕白離開好一會兒,沈廉才反應過來周公之禮的意思,頓時給氣笑了。這流氓,還真是歲數大了,越不要臉了!
心裏罵歸罵,但時慕白那句話就像魔咒一樣,時不時耳邊繞一繞,吵的他心浮氣躁,翻來覆去睡不著。
不行,必須得睡,不然時慕白一會兒回來看見,還以為是專門等著,指不定怎麼笑話打趣呢!
沈廉平躺著雙眼緊閉,心裏開始數牛,好家夥,越數越清醒。
沈廉:“……”
到底是哪個坑貨說數著能催眠的?
忽然房門傳來吱嘎一聲輕響,知道是時慕白回來了,沈廉趕緊屏住呼吸裝睡。
他自認為裝的很像,殊不知時慕白一眼就給看了出來。
知道沈廉在這方麵尤其較真兒愛麵子,他沒有拆穿,顧自拿過布帶,將沈廉的雙手綁在了頭頂。
沈廉:“???”
正疑惑,一塊布巾又塞進了嘴裏。
沈廉:“……”
心裏咯噔一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沈廉就被扒了,給換上了毛絨絨的狗尾巴。
沈廉:“……”
裝不下去了,沈廉驀地睜開眼來,然後就看到自己不僅被換上了狗尾巴,這狗尾巴上還別出心裁給縫了朵大紅花,還是紅布綢做的。
沈廉:“……”
這下是真被時慕白這操作給無語到了。
沈廉想問時慕白這是想幹嘛,奈何嘴巴被布團堵著,根本說不出話來。隻能眼睜睜看著時慕白跟吃了興奮劑似的,興致勃勃的‘打扮’自己。
然而這還不是最無語的,最無語的是,他被這麼‘打扮一新’,然後被換著花樣勞累了大半宿。
外頭忙活不算,居然還強迫他進空間裏胡鬧,他現在已經完全不能直視空間裏的漫山遍野了。
太過放縱的後果就是,沈廉從天光微亮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晨,連被時慕白喂粥都沒印象。
好在這麼多年,早就適應某人偶爾抽風的高強度,沈廉睡足起來後腿不瘸腳不抖,依舊生龍活虎的地裏田間忙活。
雖然田地都有專人打理,但沈廉還是會經常去地裏和大家一起忙碌。一來享受田園生活,二來……躲到了這年紀越來越需求旺盛的某人。
然而躲是躲不過的。
“廉廉過來,天氣熱過來喝口水。”時慕白親自拎著涼茶找了過來。
幹了這麼久的活,確實有些渴,沈廉一秒都沒有猶豫,就放下鋤頭走了過去,就著時慕白的手,喝了好幾盅涼茶。
“我讓廚房做了你最愛的紅豆沙冰,還有冰奶酪,回去吃麼?”時慕白又道:“不過現在還沒到真正吃冰的時候,不能貪多。”
沈廉一聽這個,當即就忘了被當做樁缽使的暗惱,毫不猶豫的跟著時慕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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