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沈廉一愣:“月銀,那這分家豈不是分了給寂寞?”
時慕白安撫地摸了摸沈廉的頭:“二叔流放,娘念著她一個婦人多有不易,便沒計較那麼多,左右也就幾兩銀子,多的自然沒有,既然她不知收斂,那便不給了。”
然而有些人她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不懂感恩,隻會覺得理所當然。
不過沈廉也知道,這裏不是現代,很多條條框框明知是道德綁架,但活在當下,卻無可奈何,表麵功夫該做還得做。
其實能用錢解決的事根本不算事,但就是膈應人。
“別想這些不開心的。”時慕白給倒了杯熱茶:“喝點熱水暖暖身子。”
沈廉接過杯子卻沒喝,都喂時慕白喝了。
“讓你喝,你都喂我作甚?”時慕白好笑。
“你喝我心裏就暖了。”沈廉放下杯子,抬手蹭了蹭時慕白的唇:“可算是恢複些血色了。”
時慕白握住沈廉的手,忽然把人拉懷裏抱住就吻了起來。
沈廉毫無準備,差點給岔了氣,還好有時慕白給順背,這才沒有丟人。
一吻結束,沈廉額頭抵在時慕白肩頭靠著,那點被時二嬸拱起來的氣徹底消了。倒不是他色欲熏心,主要是太狠了,不僅舌根發麻,還有點缺氧。
“還好嗎?”時慕白抬手輕撫沈廉後腦勺,聲音裏帶著笑,但其實氣息也有點不穩。
“懷疑咱倆有仇。”沈廉腦袋撞了撞時慕白肩頭:“你誠心想憋死我,還是同歸於盡那種。”
時慕白這次沒忍住,笑得直抖。
沈廉一把將人箍住,惡狠狠道:“不準笑!”喵喵尒説
回應他的,是時慕白更大聲的笑。
兩人一起這麼久,沈廉還沒見時慕白放開嗓子哈哈哈笑得這麼大聲過,一時竟有些愣了,等抬頭看到那張俊美明豔的笑臉,忙捂著胸口又砸回了對方肩頭。
“怎麼了?”時慕白一邊笑一邊問。
“啊我死了!”沈廉長歎一聲。
時慕白臉色一變,笑聲戛然而止。
然後就聽沈廉胡說八道:“太美了太漂亮了!心髒要受不了了,啊!我要被哥哥帥死了!”
時慕白:“……”啪的一巴掌打在沈廉後背上:“不許胡咧咧!”
沈廉不說話也不動了。
時慕白一頓,想把人推開但被緊緊抱著,隻好喚了一聲:“廉廉?”
沈廉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你打我。”
“沒有。”時慕白想也不想就矢口否認,頓了頓,還是忍不住教訓:“下次再胡說八道,就真打你了。”
“哼!”沈廉笑了笑,故意裝出生氣的哼了聲。
“廉廉。”時慕白卻突然肅然道:“將來老了,容我走你前頭,先去下麵探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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