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白低笑一聲,剛付完錢,就被沈廉拉著離開了。

花燈會子時才散,兩人興致好,一直逛到散市才回去。在外麵熱鬧還不覺得,回到鎮上的宅子往床上一躺,累癱的翻身都難。

時慕白也沒叫他起來,讓下人打了熱水送來,親手給沈廉洗臉洗腳。

“你不累嗎?”沈廉舍不得時慕白這麼忙活,強撐著坐起身來:“我自己來……”

“坐著別動,腳放下來。”時慕白讓沈廉坐回去,抓著他的腳按到腳盆裏,蹲著便給他認真搓洗起來:“一會兒你忍著,我給你按一下腳底,這樣去乏快些。”

沈廉沒再拒絕,隻是腳趾夾住時慕白手指,笑眯眯的看著他:“那你先給我洗,洗完我再給你洗。”

“禮尚往來啊?”時慕白好笑,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不是。”沈廉彎腰在時慕白額頭親了一下:“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也想對你好呀。”.伍2⓪.С○м҈

時慕白嘴角勾了勾:“你心疼我我知道,不過不用你幫忙洗腳,你要精神好,可以幫我沐浴。”

沈廉腦中警鈴大作,當即改口:“哎,好累,好困,不行了,我要睡了!”

說著往後一倒,直接躺平給時慕白看。

時慕白搖了搖頭,卻沒說什麼,低頭繼續給沈廉搓洗按摩。等他洗完擦幹,起來一看,沈廉已經攤平睡著了。

把人抱起來塞進被窩,時慕白這才換了水自己清洗。進被窩時帶進一身寒氣,可沈廉卻沒躲開,伸手抓著他胳膊一拱就鑽到了懷裏。

“洗好了?”半夢半醒間,沈廉含糊問道。

“嗯。”時慕白輕拍沈廉後背:“睡吧。”

兩人第二天一早回村,卻沒再閑著,商量起了在家這邊燒玻璃建大棚的事情。不過沒等成行,就收到了太子的書信,除了問候,信裏著重提了玻璃的事情。

這東西一開始便是奔著惠民的目的去的,然而事情發展卻有點事與願違。

玻璃因為產量供應的短缺,被貴族炒成了天價,大棚更是,百姓不說建大棚,就是塊玻璃邊角都買不起。

看完書信,兩人皆陷入了沉默。

“物以稀為貴,這種事,不可避免。”半晌,時慕白才抬手揉了揉沈廉的頭發。

“既然是物以稀為貴,那就讓它變成爛大街的常見物好了。”沈廉深吸口氣:“我想把方子賣出去,一旦有了競爭,價格自然也就會降下來。”

“那便賣了。”時慕白道:“東西是你的,你決定就好。”

“那就這麼辦。”想到解決方法,沈廉豁然開朗,不過提到那些炒價的貴族們,還是忍不住吐槽:“那些人還真夠奸的,咱們出價那麼低,倒是給他們創造了暴利。”

“別氣了。”時慕白道:“為這事生氣犯不著。”

“我才不氣。”沈廉麵無表情。

“既然你打算賣方子,不如先找高柳兩家把消息散出去。”時慕白想了想:“至於京城那邊,把方子給太子,讓他來處理。”

沈廉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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