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的找理由開脫,那才是錯上加錯,該讓人寒心了。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直到回家躺下了,時慕白依舊悶葫蘆一樣沒再吭聲,沈廉才忍不住拐了他一胳膊。
“你怎麼都不解釋?”沈廉語氣有多平靜,心裏就有多憋悶。
“不知道怎麼解釋,好像說什麼,都像是找借口開脫。”時慕白轉頭看向沈廉,盡管黑暗中什麼也看不見,他還是精準的抬手覆上了他的額頭,輕輕的摩挲安撫,甚至帶著點無言的討好。
“隻要你解釋就行,無論什麼理由,我都相信。”沈廉還是沒忍住委屈:“生日這麼重要的事,你都能忘,可見沒把我的事放在心上。”
時慕白:“……”頓了頓試探問:“那我解釋?”
“嗯。”沈廉哼哼:“你說,我聽著。”
時慕白默了默:“我要說,是被你後麵講的身世給打岔忘了,你信嗎?”
“我身世?”沈廉一愣。
“嗯。”時慕白翻身,隔著被子擁抱沈廉:“你告訴我,你是大雪天出生的,還說了你名字的由來,以及,你父母的事。”
沈廉:“……”
“廉廉?”半晌沒等到沈廉的反應,時慕白忍不住收緊胳膊:“對不起,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隻要你說過的,我都刻進骨子裏,這樣就永遠都不會再忘記了。”
“我信你了。”沈廉抬手抓住時慕白覆在額頭上的手,塞進自己被窩,語氣輕快道:“你手好涼,我給你暖暖。”
“不……”
“要不還是別分被子蓋了。”沈廉掀開兩人被子鑽進時慕白被窩:“不然明明一張床,還搞得跟分居似的。”
“我手腳涼……”
“沒關係。”沈廉將時慕白的手抱到懷裏,又用自己的腳去暖對方的腳:“我火氣旺,捂一捂咱倆就都暖和了。”
時慕白還是不願意,自個兒冬日體寒有多嚴重他自個兒知道,可不想凍著沈廉。
“別動。”沈廉威脅:“再動我可親你了。”
時慕白:“……”
“要不咱們活動活動?”沈廉額頭蹭蹭時慕白額頭:“適當的運動,能促進新陳代謝,也能讓人身體迅速暖和起來。”
說的跟真的一樣,沈廉自己都信了。
“而且……”沈廉聲音小了些:“自打天氣冷了,你怕凍著我,就非要分被子睡,每晚都是蓋被子純聊天,都吃素小半個月了。”
“沒有半個月。”時慕白頓了頓:“就幾天而已。”
“差不多吧。”沈廉厚著臉皮:“就是幾天也久啊,你說咱們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肝火旺盛,卻非要冷被窩,這不是冰火兩重天麼?”
時慕白:“……”半晌,沙啞著嗓子問:“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
沈廉應得幹脆:“知道啊。”
時慕白閉了閉眼,將人一把箍進懷裏:“那一會兒別又耍賴假哭。”
“我什麼時候……”
沈廉話沒說完,就戛然消失在了冰涼的深吻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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