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你的,咱們去東宮。”時慕白眼眸閃過笑意:“隻是這樣就委屈你了。”
“啊?”沈廉眨眼,茫然道:“我委屈啥了?”
“沒法讓大家看到你的能力,足以與任何人比肩的能力。”時慕白道。
沈廉卻嚇了一跳:“與任何人比肩,你要不要那麼誇張,你這完全是捧殺我告訴你!”
“不誇張。”時慕白拉下沈廉的手:“我家相公,就是最厲害的。”
沈廉:“……”
真沒看出來,這居然還是個夫吹。
還好沒別人,不然非尷尬撓出一座皇宮不可。
“怎麼了?”時慕白見沈廉一臉恨不得鑽地縫的表情挑眉:“我哪裏說的不對?”
哪裏都不對!
但話肯定不能這麼說,沈廉違心道:“對,非常對!”
時慕白便笑起來。
“但是……”沈廉把人拉過來摟住,好聲好氣的商量:“以後這種話咱們私下裏說就行,可不能到外麵說。”
“為何?”時慕白不解。
沈廉捂臉:“我害羞。”
時慕白挑眉。
“真的。”沈廉指縫裏露出一點臉來:“你看,隻咱們倆,我臉都害羞紅了。”
“哦。”時慕白拿開他的手仔細端詳:“白白嫩嫩的還好。”
沈廉:“……”
合理懷疑這人是故意的,並且他還有證據。
一路東拉西扯,連馬車停了都沒發現,還是外頭老楊叫了一聲,才反應過來,忙起身下了馬車。
老楊上次受傷養了老長一段時間,這還是傷好後第一次出門趕車,大冷的天,兩人可不敢讓他在這吹風幹等。
“你先回去,晚些再來接。”時慕白交代完,也沒等老楊回應,將手爐塞沈廉手裏,便拉著他往東宮走去。
“看到老楊就想起方伯。”沈廉歎氣。
比起老楊的傷,方伯要重得多,到現在都沒好徹底。偏偏又是個閑不住,能動就不聽勸非要張羅忙活,可真夠愁人的。
“方伯的傷已經沒有大礙,適當動動也好,省的閑著胡思亂想。”時慕白寬慰沈廉:“你就別管了。”
“也管不了。”沈廉聳肩:“方伯主意正著呢。”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都無奈的笑了。
這個點,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宮燈一盞盞亮起,將整座皇宮都覆上一層朦朧昏黃之美,倒是減去不少白日的森嚴。
兩人踩著夜色到東宮,卻被告知太子已經歇下了。聞言,兩人皆是一愣,深感意外。
“這麼早?”時慕白皺了皺眉,看著小圓子問道:“太子身體可好?”
“倒也沒什麼,就是冬日夜寒,有些受不住。”小圓子話是這麼說,見兩人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側身讓兩人進門:“二位殿下且稍後片刻,奴才這就去通報太子。”
時慕白點頭:“有勞。”
小圓子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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