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陸國公夫人就杵著拐杖離開了。
其實陸國公原話是:需要果斷時,婦人之仁扯後腿,需要低調安分時,又橫生枝節,簡直愚蠢至極!
陸國公夫人心裏也是怨的,怨丈夫太絕情心狠,怨丈夫野心勃勃,才讓陸家變成現在這樣,可再怨又怎麼樣,日子還是得過。
……
陸國公夫人那番話,皇後到底還是聽了進去。收斂所有不甘,寬容大度的將選秀的事頒布了下去。喵喵尒説
一門心思撲在選秀上,對於兩個兒子婚事倒是消停了下來。
“沒想到還真的有用。”沈廉趴在書桌上,歪頭看時慕白練字:“我還以為,以皇後的脾氣,怎麼也得鬧一鬧呢。”
“她不會。”時慕白毛筆蘸了蘸墨,繼續寫:“選秀這件事,她即便再不甘,也隻能捏著鼻子認,頂多私下裏發通脾氣。”
“可你剛不是還說是陸國公夫人進宮勸的?”沈廉納悶兒的眨了眨眼。
“嗯。”時慕白停下筆:“陸國公夫人進宮,應該是為太子選妃一事。”
“怎麼說?”沈廉坐起身來。
“陸家隻要不蠢,就知道眼下這處境應該暫避鋒芒。”時慕白道:“皇上之前沒大動幹戈拔掉陸家,不代表會一直縱容。”
“你的意思,陸家不讚成親上加親?”親上加親四個字,讓沈廉說的酸溜溜的。
時慕白忍俊不禁,但還是點了點頭:“是這樣。”
“哎!”沈廉又趴回去:“之前還覺得這皇後把娘家看太重是腦子糊塗,現在發現,這哪是糊塗,分明就是瘋嘛,瘋起來不管不顧的。”
時慕白不置可否。
“造孽哦。”沈廉歎氣:“再是明君,也躲不過渣男的命運。”
時慕白繼續寫:“什麼渣男?”
“就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負心漢。”沈廉無聊的戳戳時慕白的腰:“自古以來,進宮的女人最是苦,看似榮華富貴,實際卻跟守活寡沒區別,受寵的還好,有些人一輩子都未必能見到皇上幾次。”
時慕白瞥了沈廉一眼:“你不必含沙射影,我這輩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隻要你不休妻,我就不娶。”
“啥?”沈廉不樂意了:“敢情我要把你休了,你就會娶了唄?”
“嗯。”時慕白嘴角勾了勾:“換我八抬大轎,把你娶進門。”
沈廉:“……”他嘟噥:“那我入贅的時候也沒有八抬大轎啊?”
按習俗,就算是入贅,男方也是要八抬大轎迎親的,隻不過是從家裏出去,繞城一圈顯擺完了再回去。
他和時慕白成親可隨意了,尼瑪醒來就在床上了,拜堂都沒印象。
“要不我們和離,重新再辦一次婚禮?”時慕白見他麵露遺憾,挑眉提議。
“不要。”沈廉道:“我才不要二婚!”
時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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