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沈廉把奏疏推了回去,瞬間沒了探究的興趣。他長這麼大什麼都好,就是煩看這種文言文,太消耗腦細胞。
時慕白見他一臉嫌棄,低笑一聲把奏疏收了起來。
“會下棋麼?”見他無聊,時慕白起身去拿了副棋出來。
“不會。”現代人,有幾個會下這玩意兒的,反正沈廉堅決不承認是自己太廢。
“我教你。”時慕白拉起沈廉往外走,看樣子是準備到外麵院子裏去下。
“你這連棋盤棋桌都沒有,怎麼下?”沈廉不是很願意學。
他個五子棋都下不明白的人,學這麼複雜的玩意兒,想想就挺虐。
要是有台手機或者電腦,他倒是不介意教時慕白玩遊戲,可惜沒有。
做人得學會揚長避短,才能保住顏麵。
這麼想著,沈廉停下腳步,不走了。
“嗯?”見沈廉停下,時慕白跟著停下來,納悶兒看他:“怎麼不走了?”
“不想學這個。”沈廉實話實說:“我就一棋癡,棋界白癡那種,學不會也不感興趣。”
時慕白聞言一愣。
沈廉有些喪氣:“我這樣……是不是很無趣?”
他不是純正地道的古人,從氣場到興趣愛好,涵養舉止都與真正古代人不同,這是時代的代溝,但何嚐又不是他們之間的遺憾。
不管怎麼迎合,都成就不了屬於他倆之間的‘伯牙子期’。
“我……”沒等時慕白回答,沈廉撓了撓頭:“我去莊上看看,要不你進宮找太子陪你下吧。”
“不想學就不學,你躲什麼?”時慕白無奈:“本來是看你無聊才拉你下棋的。”
沈廉底氣不足:“沒躲……”
“廉廉。”時慕白隨手將棋遞給石頭,轉身拉著沈廉往他們所住的院子走:“我忽然不那麼向往去你原來的地方了。”
沈廉不明所以,不解的看向時慕白。
“我覺得在這裏挺好,你雖不屬於這裏,很多東西卻並不陌生,即便這樣,你偶爾還有不適。”時慕白故意道:“你那裏於我而言全然陌生,若真去了,我可能會無所適從,離了你都活不下去。”
“不會。”沈廉想也沒想就否定了時慕白的說話:“聰明的人在哪裏都能極快適應,我相信沒有任何事可以難倒你。”
就像這皇宮,這身份,對曾經的時慕白而言,同樣是全然陌生的領域,但他就是能適應得很好,甚至都沒有過渡,就完美的掌握了一個半路皇子夾縫求存的生存訣竅。
“其實我也不笨,隻是跟你比起來差了一點點。”沈廉誇完時慕白又趕緊給自己找補。
“對。”時慕白忍笑:“每個人興趣愛好不一樣,有擅長的,就有不擅長的。”
“你不擅長什麼?”沈廉仔細想想,印象中好像時慕白無所不能。
“時間太短?”時慕白挑眉:“不能一戰到天亮,得一夜幾次?”
沈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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