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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廉做夢也沒想到,陸風鳴和施珞瑜的和好之路能這麼迷幻。他都想好揶揄的措辭了,結果愣是沒派上用場。

這倆人,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不過……

“敢勇於直麵不行的男人,都是真爺們兒。”陸風鳴不行的事,沈廉極少出門都聽說了,還真應了那句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m.X520xs.Com

“那有什麼?”陸風鳴不以為意:“除了我家珞瑜,我就是不行,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倒是家裏人現在都怕觸及他傷疤,麵對他時小心翼翼的。就連陸風遠那憨貨,都被長輩勒令不許到他麵前胡言亂語,變得老實了許多。

沈廉默了默,伸出拇指為這境界點了個讚。

“你都做到這份上了,珞瑜就沒點表示?”沈廉還是不死心。

“有啊。”陸風鳴往嘴裏扔了顆花生米:“保證以後隻有喪偶,絕不休夫。”

沈廉:“……”頓了頓,堅持套話:“然後呢?”

然後……

陸風鳴自然不可能告訴他自己離家出走的腰花了兩天時間,才找到回來的路。這種關乎男人尊嚴的事,自然是要守口如瓶的。

“然後就和好了唄。”陸風鳴眼神飄忽:“還能有啥?”

沈廉不信,還想打破沙鍋問到底,手裏就被時慕白塞了杯熱茶。

這兩天氣溫陡降,偏生還得跟著學規矩,時慕白便總是在休息的間隙給遞上杯熱茶讓他暖手。

原本是準備了手爐,但沈廉嫌麻煩,不肯要,熱茶倒是剛剛好。

被時慕白這一打岔,陸風鳴注意力也到了冬祭這事上,想到兩個表哥那紙糊般的身體,不覺皺了皺眉。

“此去皇陵條件艱苦,大表哥和太子表哥應該都會去,這身體受得住嗎?”陸風鳴不太放心。

“沒事。”時慕白頓了頓:“到時會有太醫隨行。”

陸風鳴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可冬祭這種大事,也不能缺席,便隻好閉了嘴。

“這規矩也不是非得學到分毫不差,差不多就行了。”陸風鳴看了眼遠處的教引太監:“左右別人怎麼做,跟著做便是,出不了差錯。”

冬祭就夠辛苦了,沒道理還得提前遭這份罪。

這事時慕白心裏有數,原本也隻打算走個流程,今天一過差不多也就結束了,但陸風鳴的話還是讓他心裏一暖,點了點頭。

眼看時辰不早,陸風鳴將剝好的花生扔進嘴裏,起身便準備告辭,不想話還沒出口,石頭就行色匆匆的跑了過來,頓時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

“出什麼事了?”時慕白放下茶盞,轉頭看向石頭。

“少爺。”石頭看了眼遠處的教引太監,壓低聲音:“四皇子和寧王,被西廠的人帶走了。”

“哦?”陸風鳴道:“這倆人之前就被看押了起來,每次都是上門審訊,如今西廠直接提人,莫非……刺客的案子終於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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