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心思各異之際,施珞瑜被帶了過來。一同被帶過來的,還有施家主母。

皇後也過來了,按理,這事屬於女眷矛盾,應該由皇後主理才是,但奈何出了施珞瑜這個意外。

這事不僅僅是曝光施珞瑜性別問題,還同時牽扯施陸兩家在其中,關係前朝利害,身為陸家女,又有欺君前科在,即便是皇後,也不敢擅自處理。

畢竟大庭廣眾那麼多人都看見了,想捂也捂不住。

想到這,皇後就對施家那老貨恨得牙癢癢。

除了惱恨施家老貨,施珞瑜這個爛攤子也讓她頭疼不已。這不僅隻是身份問題還涉及兩家姻親,光是想想這後續一堆事,就焦頭爛額。

但這一切的前提,還有個皇帝的態度。若對方有意誇大事件,那不用愁,兩家直接完蛋。

心裏愁腸千轉,皇後麵上卻端莊沉穩,上前給皇帝行禮。

“皇上。”皇後盈盈屈膝福禮:“此事本不該煩擾皇上,隻是事情太過戲劇,臣妾實在做不了主,還請皇上恕罪。”

皇帝擺了擺手,免了皇後的禮。

皇後心態稍鬆,走上玉階,在皇帝身側,屬於皇後的位置坐了下來。

帝後壓迫的眼神同時看過來,讓施家主母很是後怕慌張,差點都忘了行禮,被自家老爺瞪了,這才撲通跪在了地上。

相比施家主母的失態,施珞瑜雖釵環淩亂衣衫不整的頂著一臉撓痕形容狼狽,卻沉穩冷靜。

“臣婦施珞瑜,拜見皇上。”盡管身份已經曝光,但施珞瑜對自身的稱呼卻沒有改口。

皇帝傾身看著兩人,片刻後目光落在施珞瑜那張英氣漂亮的臉上,再看向他撕爛敞開的衣領。

看到喉結時,神色一沉。

“施珞瑜,你既是男兒之身,為何又做女兒打扮?”皇帝目光如炬,灼灼犀利:“在朕給你和陸風鳴賜婚之時,不做澄清竟將錯就錯嫁作人婦,你又是何居心,如此欺上瞞下,可知朕完全可以判你個欺君之罪?”

“臣婦不敢欺瞞皇上。”施珞瑜叩了個頭:“之所以男扮女裝,隻因臣婦娘親當年懷孕之時,被人玩笑說了一句酸兒辣女,就遭人迫害險些一屍兩命,娘親自知身份卑微,自保不易,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施家主母聽到這話下意識想罵,看到上麵坐著的帝後,不得不按捺下火爆脾氣。

施珞瑜看了眼陸風鳴,隨即又垂下眼眸:“至於賜婚時沒有澄清,一來是早已習慣以女子身份示人,二是臣婦私心,明知男子之身卻喜歡男子有違倫常,然知道皇上賜婚,卻還是沒忍住鬼迷心竅將錯就錯。”

陸風鳴聽到這著急的想要說話,施珞瑜卻朝他輕輕搖了搖頭。喵喵尒説

“一切皆因臣婦而起,與他人無關,一應罪責,臣婦一人承擔!”施珞瑜神色決絕:“施珞瑜此生認定陸風鳴一人,無論婚事如何,猶死隻做陸家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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