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罵嗎?”沈廉一臉茫然無辜:“不是誇嗎?”
不等四皇子說話,時慕白就輕拍沈廉肩膀:“別仗著四皇子大度,說話就口沒遮攔的,你這麼誇四皇子聽不懂,誤會生氣了可怎麼是好?”
“你們!”四皇子臉色氣瘋:“好!好的很!”
正好晉王帶著人過來,看到沈廉就問:“沈公子也來了,有沒有興趣也下場打兩杆兒?”
“不了,可不能也來個零,搶了四皇子風頭。”沈廉順口就接,氣的四皇子差點鼻孔冒煙兒。
沈廉正奇怪陸風鳴咋都沒吭聲,結果一看發現,人早帶著人溜了。
沈廉:“……”
出息!
“打個馬球算什麼本事。”四皇子輸了麵子,變著法的想找補回來,當即冷笑道:“十日後秋獵見真章!”
“秋獵?”時慕白挑眉。
“你該不會是不敢了吧?”四皇子終於逮著機會:“你現在跪下,從我胯下爬過去,本皇子就不與你計較……”
“若是有幸參加,時某奉陪。”時慕白打斷四皇子,轉頭朝晉王等人拱手:“草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說罷,拉著沈廉就離開了。
“好生無禮!”四皇子又被氣到了。
倒是晉王和其他幾位皇子神色各異,都沒有說什麼。
時慕白帶著沈廉離開馬場,就直接上了自家馬車。
“秋獵你真要參加?”坐下後,沈廉才問了出來。
“不一定,這個得看情況了。”時慕白看向沈廉:“但四皇子既然下了戰書,應該是不能參加,也會想辦法讓我參加。”
“真不知道這些皇子腦子都是怎麼長的。”想到那狗皮毒膏藥一樣的四皇子沈廉就煩:“太子已經沒事了,你的存在可有可無根本不再是威脅,怎麼就偏盯著你不放?”
“在他們眼裏,我的存在就是個潛在威脅,即便我並未被皇室承認,我身上流淌的血液,就是原罪。”時慕白安撫的拍拍沈廉的手背:“不過也就是四皇子之流眼裏,像晉王這種,我的價值,便是與太子反目,他好漁翁得利。”
“看出來了。”沈廉撇嘴:“他不一直在挑撥離間麼?”
“嗯。”時慕白點頭。
“所以,你這些天一直在忙,就是讓他們給纏的?”沈廉蹙眉。
“不全是。”時慕白道:“畢竟要離開,生意上的事情就得安排好,總不能白跑這一趟,捎些貨回去,才是應當,再者也有寒士邀請吃酒,答謝咱們昔日的照拂資助。”
“不過要參加那秋獵,回去的行程又得後延了。”說實話,沈廉也很不喜歡京城這個地方,繁華是繁華,就是糟心。喵喵尒説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時慕白歎氣:“有些事情咱們躲不了也躲不得,唯有占據底氣,方可隨心所欲。”
“嗯?”沈廉歪頭,好奇:“你又琢磨什麼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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