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廉:“……”
這語氣,這態度,能再敷衍點嗎?
沈廉算是反應過來了,他說了這麼多,敢情人家壓根兒就不信,以為他是被騸豬匠給嚇的在這編故事呢!
算了,事實勝於雄辯,不如直接帶這腦補帝進空間開開眼。
沈廉抓住時慕白的胳膊,心念一動,默念了一句:進!
然後手上一空,他進了,時慕白被落在了外麵。
沈廉:“……”
東西都能帶進來為什麼人不能?!
擔心時慕白等久了著急,沈廉趕緊出空間。
“那個……”對上時慕白幽深的視線,沈廉心虛的揉了揉鼻子:“我本來想帶你見世麵,沒想到你進不去。”
時慕白捏著一根毛坐起:“狗毛。”隨即看著沈廉的眼睛補充:“你剛消失時,掉床上的。”
沈廉:“???”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是隻無毛狗。”時慕白將手上的狗毛放沈廉頭上:“我之前還奇怪,怎麼會有無毛狗這種品種,這麼看來,你是脫毛嚴重才禿的?”
沈廉:“……”
靠!
損不損啦?!
從狗子變成禿狗子,他沈廉到底經曆了什麼,要背這麼一口大鍋?!
想起來是自己瞎幾把扯作的,沈廉蔫了。
這特麼簡直現實版的自作孽不可活!
“你最近臉色差,不會是脫毛……”
“沒禿,沒脫毛,我是人不是狗,謝謝!”沈廉簡直暴躁:“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人,是人!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時慕白看著背過身去的沈廉歎了口氣,跟著也躺下了:“睡吧。”
早上時慕白先醒,見沈廉還在睡便沒有吵醒他,自己先起來。洗漱時同樣沒弄出聲響,等去了書房,這才向石頭打聽情況。
時慕白右手翻開麵前的賬冊:“昨兒張樹根過去,廉廉什麼反應?”
張樹根便是永和村那騸豬匠。
問完沒聽見回答,時慕白抬頭,才發現石頭一臉古怪。
“嗯?”時慕白挑眉。
“沈相公沒什麼反應,就,挺生氣的。”石頭其實到現在都沒想明白,為什麼少爺會請獸醫騸豬匠給沈相公看診,在他看來和罵人無異,隻是生氣已經算是涵養好了。
但疑惑歸疑惑,身為下人,有些事卻不好多嘴。尤其兩位主子明顯鬧矛盾的時候,這種時候往上衝,純粹就是找瓜落吃。
“除了生氣,可有說什麼?”時慕白繼續問。
“說了,沈相公說他身體很好,讓少爺以後別再給他找獸醫。”石頭頓了頓:“當時張叔給沈相公吹噓騸工,沈相公好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裏,還挪了挪腿,瞧著挺怕的樣子。”喵喵尒説
“難怪。”時慕白歎氣:“是我考慮不周嚇到他了。”
不過氣色那麼差,不看大夫不行,想到這時慕白吩咐道:“你去柳家醫館知會陳大夫一聲,一會兒廉廉醒了,我帶他過去。”
“是。”石頭應聲離開。
。您提供大神瓜皮兒的衝喜跑路後,病弱郎君吐血三升沈廉時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