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廉:“……”
聽著騸豬匠侃侃而談他手藝有多好,刀法有多準,沈廉風吹褲襠蛋蛋疼,下意識往旁邊讓了讓。
“不是我吹,我這一手可是祖傳手藝,隻要經過我手,就沒有騸不好的。”打著赤膊的中年漢子抹了把臉上的汗,這才轉頭問石頭:“對了小哥,你們家要騸豬還是牛羊狗,可否勞煩給帶個路?”
“不是……”石頭頂著壓力看都不敢看沈廉一眼:“少爺,少爺叫你來,是,是給我們沈相公看診的。”
“啥?”漢子的驚訝一點不亞於沈廉:“我一個赤腳獸醫,騸豬匠,你讓我給人看病,這不是消遣我呢嗎?”
不說漢子不理解,石頭也同樣不理解。這哪裏是給人看病,罵人還差不多。
但這又是少爺的吩咐,石頭一時也為難的很:“張大叔,確實沒錯,我家少爺,就是這麼吩咐的,可能是覺得村裏赤腳郎中不如你醫術好,獸醫也是醫嘛,要不你就給沈相公看看?”
“老天爺,我家幹這個好幾代,還是第一次遇上給人看病的。”張大叔連連擺手:“不行不行,這東西咋能胡來,你這個我可看不了,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罷不等石頭再說什麼,收拾起東西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匆匆忙忙的腳步,活像身後有狗在攆。
沈廉:“……”
這特麼都什麼事兒啊!
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沈廉看向石頭:“你家少爺人呢?”
“出門了,說是晚點回來。”石頭看了沈廉一眼,忙又低下頭。
沒辦法,這事攤誰都得生氣,少爺這波委實讓人費解。
“行。”沈廉點點頭,臉上看不出喜怒:“我回房裏等他,還有,我身體好得很,不用再給找什麼獸醫。”喵喵尒説
石頭:“……”
聽著那咬牙切齒的獸醫兩個字,石頭以為沈廉是在生時慕白的氣,但其實並不,他純粹生悶氣。
都特麼狗精的鍋!
典型的口嗨遭報應。
不知道現在澄清還來不來得及,就……就挺坑的。
沈廉打定主意等時慕白回來和他說清楚,誰知左等右等,天黑透了人也沒回來。那點獸醫陰影便算不得什麼了,滿心都是對那人的擔憂。
“慕白還沒回來?”夜越來越深,沈廉睡不著,已經來來回回在房間裏拉磨半天了,走一圈便停下來問石頭。
“沒。”石頭剛去看過,這次便沒動:“興許是讓什麼事情給絆住了,沈相公要不先睡吧?”
沈廉搖了搖頭,現在多事之秋,時慕白沒回來他哪睡得著。
“他有說去哪裏嗎?”沈廉想了想問。
“好像是去鎮上。”石頭不太確定。
話音剛落,沈廉穿好衣裳紮著頭發就往外走。
石頭不明所以:“沈相公這是……”
“去鎮上,找慕白去。”沈廉邊走邊道:“悄悄的,別驚到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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