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尚清也笑著附和。

高明台慣會察言觀色,如此便沒再多說,不過卻給夥計使了個眼色,讓他自行去安排。

於是,等幾人散場各回馬車,便看到了放在裏邊的十斤臘排骨。

時慕白安撫的拍拍沈廉手背:“既然他出了這心,那就收著,讓來讓去反而生分。”

“嗯。”沈廉坐下來:“那回頭給回個禮。”

“好。”時慕白咳了兩聲:“你安排便是。”

“怎麼又咳嗽了?”沈廉一聽他咳嗽便顧不上別的,緊張的盯著時慕白的臉瞧,發現臉色還好,才放下心來。

“喉嚨癢了一下,沒事。”時慕白捏了捏喉結,又清了清喉嚨。

見他這樣,沈廉忙給翻杯子放了杯靈泉水遞過去。時慕白喝過後,那股癢意才給壓製下來。

“你身體才剛好,還是別太操心了。”沈廉將空杯子放到一邊:“不然回頭反彈,又得受罪。”

“嗯。”時慕白閉了閉眼:“別擔心。”

沈廉其實想問問柳尚清那字條,還有宋二叔和陸甘二人的事,見時慕白明顯不舒服便暫時打消了念頭。

“可是頭不舒服?”沈廉關切道。

時慕白倒是沒隱瞞:“方才那一陣,有點暈。”

其實這段時間說是身體大好,但總有這樣那樣的小問題,隻是不難忍,便沒有表現出來,頭暈還是第一次。

“那你躺下來枕我腿上,我給你揉揉。”沈廉拍拍大腿,伸手扶著時慕白轉身躺下,開始給他按摩頭部:“怎麼樣?輕重合適麼?”

“合適。”時慕白閉著眼睛:“此番柳家應該是被利用了,所知不多。”

“怎麼說?”沈廉垂眸看著時慕白的臉。

“如若不然,昨晚柳尚清就不會借酒遞字條,透露兩人身份。”時慕白睜開眼,與沈廉一上一下的對視著:“正是因為不知情,擔心兩頭不討好,這才有了這麼一出,他和宋兄不一樣。”

“商人逐利,倒也無可厚非,換了是我,我也會這麼做。”沈廉笑了笑:“性格在那,明知被利用,就算顧忌身份不得不裝糊塗,也絕不可能真的就甘心任人擺布。”

“你倒是了解他。”時慕白神色淡下來。

“這有什麼了解不了解的,我又不瞎。”沈廉一邊給他按揉太陽穴,一邊道:“我還知道,你和他一樣又不一樣。”

“哦?”這倒是讓時慕白生出幾分好奇:“如何不一樣?”

“有一種人,重利,可以稱兄道弟,也可能落井下石,看不看情分,看的是權衡利弊。”沈廉手上動作不停,一心二用毫無負擔。

時慕白挑眉。

沈廉繼續:“而有一種人,重利卻也重情,權衡利弊總會理智擺在第一位,不輕易與人交心,可一旦放到心上,情分,便排到第一位,也絕不屑幹那落井下石之事,你就是後者。”

時慕白沒說話,隻望著沈廉笑。喵喵尒説

“不說柳尚清了。”沈廉看他笑,也跟著笑了笑:“今日這套子,沒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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