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過來見兩人氣氛正好,臉上便跟著露出笑來。
“少爺,宋公子來了。”老陳頓了頓才上前道。
“哦?”時慕白一聽便停了筷子:“怎麼沒過來?”
“在前院堂屋呢。”老陳不久前剛挨了訓,這會兒頗有些小心翼翼:“老奴也讓他過來,不過他說已經用過了,便留在了前院等候。”
時慕白點了點頭:“知道了,好生招待著,我一會兒就過去。”
“是。”老陳應了一聲,見沒有別的吩咐就退下了。
因宋成義等著,時慕白便沒有多耽擱,簡單用了一些,便過去了。
他一走,沈廉也不用了,讓人給撤了下去。喵喵尒説
擔心時慕白吃的少一會兒會餓,還特地到廚房做了甜湯送去。
想著兩人是在談正事,沈廉放下甜湯就要離開,卻被時慕白拉了拉袖子。
“怎麼了?”沈廉疑惑轉頭。
“你坐我旁邊來。”時慕白拍了拍身側的凳子:“吃好了?”
“嗯。”沈廉點頭,隨即道:“我糖放的有點少,你們嚐嚐看合不合胃口?”
宋成義有些局促,但還是喝了一口,連連點頭:“剛好剛好。”
沈廉一看宋成義這樣就知道應該是有什麼不好開口的事,遂轉頭朝時慕白看了一眼。
時慕白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看向宋成義:“宋兄可是有何難言之隱?”
來這坐半天了,宋成義就是不說來意,時慕白隻好自己問了。
誰知話一出口,宋成義更局促了,甚至還抬手開始擦汗。
“宋兄若有難處,盡管直言便是。”時慕白眉心蹙了蹙,依舊耐著性子,畢竟宋成義家境不好,與他們相處大多時候都有些拘著,性子如此,已經習慣了。
本以為他這般為難,是有求於人,不想卻不是。
宋成義好一會兒才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前些日子我在京城的二叔回來,向我打聽了些事,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來給你說一聲。”
“哦?”時慕白有些意外,沒想到竟是與他有關,不過聽到這裏,大概已經知道宋成義要說什麼了。
宋成義二叔不過是一工部員外郎,連他都在打聽,看來這事已經不算什麼秘密了。
心裏這麼想著,時慕白麵色不變,隻等宋成義接著說下去。
“不過也沒打聽什麼,隻問了咱們素日交情如何,還有一些時家的事。”宋成義頓了頓,都不敢去看時慕白的眼睛:“二叔自從到京城做官,就很少回來,即便是回來,對小輩也多是訓話極少過問私事,我覺著奇怪,就旁敲側擊了下,但二叔不肯言明,隻叮囑什麼福禍相依,讓我……”
剩下的話,宋成義不說時慕白也知道,肯定是讓仔細著與他往來,不可疏遠不可深交。若是有好處,自能占一分交情,若是禍,自然是撇清幹係免受牽連。
見時慕白懂了,宋成義臉上更顯局促難堪:“旁的我也幫不上忙,便隻能來給慕白兄提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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