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普通人完全做不出來的動作,在他的身上展現開來,他似乎在進行一項叫天台跑酷的運動。
他不能失誤,不然要麼掉下去摔死,要麼被猛烈的火焰擊中,化作焦炭。
該死。
在東躲西藏中,他逐漸遠離了原來的位置。
小男孩緊追不舍,嘴角流露出瘋狂的笑容。
虛空之中,泛起點點漣漪。
某個人正在對著空氣說話。
淡淡的閑適語氣,就好像是在奶茶店買了杯奶茶,要求服務員七分糖不要珍珠一樣。
“necromancer”
“獻祭開始”
城市最高樓之中,有個女聲應喏。
“殿下,您來了”
“遵從您的囑咐”
數以萬計的細密電弧層層疊疊出現在同一棟樓,整棟樓散發出熾烈的藍光。
仿佛是某種神秘的召喚儀式,一種龍類才能感知的信息素充斥在整個城市。
澤西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臉上逐漸帶起一些欣喜模樣的男孩,心裏不禁一緊。
他也發現到了那座奇怪的樓,在夏季有些發白的日光下,這棟樓還能發出如此劇烈的藍色光芒,本身就是一種很令人起疑心的事情。
他嗅到了某種陰謀的味道,而眼前這個男孩,估計就是這個陰謀的犧牲品吧。
這是一種直覺和推論,就好像有些人在電影院,對劇情的發展總會有一些莫名的直覺。
澤西手中寒冰凝聚成矛,甩手丟了出去。
那個男孩就在他的頭頂,可是一瞬間,熾熱的溫度不在,包裹著他的火焰也不在。
那個男孩就這樣靜靜懸浮在空中,甚至麵對澤西的攻擊也熟視無睹。
任由冰矛刺穿他的手臂。
鮮血順著手臂滑落下來,落到澤西的臉上。
“哥哥,是哥哥”
小男孩的口中喃喃道。喵喵尒説
“哥哥,你終於肯見我了啊”
男孩猛地在空中發力,順著那棟樓的放心奔去。
澤西心道一聲不好,他的內心仿佛有團巨大的陰雨籠罩。
他總覺地如果任由他這樣過去,將會有更大的,更嚴重的事態發生。
突然,空氣中傳開一聲嗡鳴,澤西的感知到了另一道聲音,淡淡回蕩在空氣裏。
那種聲音原本不可能被第三個人聽見,可是他聽到了。
“necromancer?”
“巫師麼,那是什麼東西”
他隱約從空氣的輕微共鳴中,聽到了一些什麼東西。
那個聲音既熟悉又陌生,記憶中似乎是有這個聲音的,可是他苦苦思索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突然一種巨大的疼痛感從後腦蔓延開來。
澤西忍不住張開嘴,哀嚎了起來。
他疼的幾乎無法站立,背部微微下彎。
巨大的冰叢從背後生成,磅礴的寒氣從全身迸發了出來。
啊啊啊~澤西的雙眼之中,金色的光影中,淡淡的紅光占據了一半的眼瞳。
一陣劈裏啪啦的巨響,極度的言靈之力爆發,幾乎是透支了所有的能量,背後的冰叢不斷擴散。
隻是一小會的功夫,澤西的這棟樓完全被凍結。
巨大的冰棱密布叢生。
樓頂,澤西依然保持著那種痛苦的表情,厚厚的冰層將他完全封凍。
轟,的一聲,淡紅色的妖豔火焰在冰麵上燃燒了起來。
身上某些被濺射到身上的,紅色血液慢慢轉變為金色。
緩緩滲入身體。
澤西那因為疼痛而扭曲的麵容上,血管膨脹如蚯蚓般爬在那英俊的臉上。
虛空之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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