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不多,發自內心的就更少了,可這是唯一表達她內心情感的一種方式了。
她很開心。
而另一件事,也讓她有些不解。
那就是那個男人,和路明非一樣,零總覺得夏天很熟悉。
但是熟悉的不是他的樣子,而是他的人,或者說靈魂。
在她入學時見到這個人的刹那,一幕幕的場景從記憶中跳蕩了出來。
遮天蔽日的大火,巨大的建築在燃燒,黑蛇在大火中扭動身體,為她和零號衝出了一條道路。
黑蛇很乖,是她的朋友。
零號也是她的朋友,她有了幾個無法放棄的朋友了。
在西伯利亞的荒原上,大地劇烈震動,萬年的凍土層開裂,她的那個朋友在天空中飛舞,撕裂一架又一架的SU-27戰鬥機。
它堅硬的利爪可以刺穿SU-27堅硬的外殼,瞬間火焰包裹了戰鬥機,黑蛇用爪子將這種人類製造出來,隻是為了殺戮的機器破壞,又狠狠甩入地層。
蕾娜塔摸摸黑蛇的頭,它溫順地仰著頭顱,任由撫摸。
他們在冰原上立下誓言,不彼此拋棄,不彼此出賣,直到死亡的盡頭。
操場的風依舊輕輕打在女孩的臉上,夜幕已經有了要降臨的意思,絲絲涼意開始在全身蔓延。
女孩清澈透亮的眼睛裏含著淚,男孩遞過去一張白色的手帕紙。
“給你的。”
路明非和女孩坐到了一起,學校操場邊上的長椅上,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分別坐在這頭和那頭。
女孩的嘴裏好像在說著些什麼,路明非隱約地覺得熟悉,好像是某種誓言。m.X520xs.Com
又像是某種宣誓一樣的東西。
他嘿嘿一笑,突然吐出舌頭朝蕾娜塔小狗般叫喚,女孩知道他在逗自己開心。
可她是吃這套的,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如花般綻放的笑容足以融化任何的寒冷,路明非還是沒有經驗。
這個時候不應該握著女孩的手,含情脈脈地說,做我女朋友好嗎,我會給你學一輩子的小狗。
然後變戲法般從背後拿出一隻鮮紅的玫瑰,女生不就一邊笑著一邊就接過那朵花了麼。
這朵花會被放在心裏很久很久的。
可是路明非是個初哥,他的經驗不多,也不會說那些很好聽的花言巧語,他也變不出玫瑰。
他隻能嘿嘿嘿地和零一起傻笑。
他就是這樣的人,從來不會刻意地索取著什麼,但對他那些僅有的東西非常上心,誰要奪走這一切他就和誰拚命。
反正命這種東西,都拚過一次了,一次也是拚兩次也是拚,其實無所謂的。
誰讓他原本是個廢材,廢材想要守護什麼東西,沒有靠譜老爹撐腰,沒有大把大把的票子傍身,他隻有命可以豁出去。
男孩女孩靜靜地坐著,夜幕降臨,繁星也為他們祝福,灑下柔和的星光。
一切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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