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墜入無盡欲望與毒藥的深淵,每日隻能依靠他提供的東西活下去,沒有那種東西她一刻都活不下去。
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越來越瘦弱,但是那張病態的臉依然十分受那個少年的迷戀。
於是他變本加厲地折磨女人,而她隻能默默承受,時間一天天過去,女人也適宜了那種生活。
幾乎與野獸無異。
她會慢慢被藥物腐蝕成一堆白粉骷髏的吧,最後死在某個臭水溝或者被澆築在某個大橋的水泥墩子裏。
他有那個能力。
可是那天,有個自稱為神的家夥拯救了他,而少年卻不知所蹤。
在那以後,他就是她新的主人,她逐漸又成為以前那樣光鮮亮麗的女人,知性、誘惑以及再次掌握了淵博的知識。
她的人生甚至超越了以往加起來的總和,比認識少年以前還要閃閃發光。
於是她愛上了那個帶她脫離苦海的男人,那個自稱為神的人。
就如同現在劇院裏演出的這一幕,下屬對上司的愛在她的胸膛裏熊熊燃燒,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其實不需要很久。
隻需要一瞬間的好,就能徹底俘獲女人的心。
可是,那兩個人重疊了起來,那個她應該恭敬的主人回來了,帶著她的夢魘回來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應該很恭敬的心滋生出了叛逆的心思。
她的臉被少年挑起,他眼睛裏是令莉莉絲惡心到吐的神情,即使裏麵的靈魂已經不是那個少年的了,可是那種目光依然可以如拆皮拔骨般淩厲。赤裸裸的眼神一如少年淩辱自己的模樣,仿佛自己渾身的衣物都不存在,滿眼都是欲望。
“把他的這副皮囊毀掉,好不好,我不想見到他的樣子”
少年的挑起的女人下顎的手指猛地使勁,女人光潔的下巴被攥緊,她死死咬住嘴唇,鮮血一滴滴下落。
“不讓你見見他,如何會想起我對你的恩情呢?”
“殿下,求求你,我跟你回去好不好,你幫我拆了他們安的炸彈我就跟您回去,隻要別讓我見到這個人的臉”莉莉絲閉上眼睛,淚水混合著唇角的血水滑落下來。
她前座的夏天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猛地扭頭,隻見後排的莉莉絲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舞台上的人影,眼睛裏充斥著悲傷的淚水。
嘴唇因為牙齒的咬合而出血。
而後座上,除了她,空無一人。
舞台上的安德烈中槍,奧斯卡聲嘶力竭喊得同樣令人心碎。
涼風真世扮演的奧斯卡確實催人淚下,情感飽滿,台下的老少不禁掏出白色的帕子擦拭臉頰。
“散場的時候,來女廁,我保證炸彈不會爆炸”空氣中沒有了男人的任何影子,隻留下淡淡的聲音回蕩在女人的耳朵裏。
演員們齊齊鞠躬。
今天,東京天空樹裏的演出,是寶塚歌劇的《凡爾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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