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嘀咕著。
以聖者的修為,即使沒有刻意的去記憶,但隻要見過,就能回想起來。
偏偏,他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了。
“我們當然認識,你忘了,幾十年前,你向我借了四十萬枚元石,到現在都還沒還我。”
時小天的心“咯噔”一聲,跌落穀底。
他心虛的左右張望:“不會那麼巧吧,葉道友。”
“你可能記錯了。”
這些年他坑過的聖者,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有的是以真麵目示人,有的是敲悶棍做的。
對於葉藏這話,他一時間竟分不出真假。
葉藏微微瞪大了雙眼。
自己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好像知道了些什麼不該知道的事呢。
他剛準備開口說話,樓梯處就傳來了腳步聲。
“噔~噔~噔。”慢而有節奏的步伐,一下就把三人的目光吸引而去。
隻見樓梯處,正有一名身穿灰袍的僧人漫步而來。
全身上下,沒有一點醒目的模樣。放在人群中,或許都不會有人多看兩眼。
可在葉藏三人眼中,這人卻極為不尋常。
在他上來之時,周身的元氣開始以一種極為有規律的速度漂浮。他身上,正有一道形如鎖鏈的法則,以他為中心,圈住了整間客棧。
修為高深者,可以看見一道道鎖鏈已經將客棧全部包圍了。修為低下者,卻什麼也看不到。
看見來人,三人表情不一。
雲九州漠視,時小天忌憚,葉藏平靜。
僧人上了二樓,腳步不停,來至葉藏三人身前。
“阿彌陀佛。”
從始至終,他的視線一直放在時小天身上。
“時施主,還請隨我去藍若寺坐一坐吧。”
時小天神情凝重,左右看了看,待看見周圍都被封鎖住後,才吊兒郎當的說道:“大師,我是想去你們藍若寺的,可是家師不讓啊。”
“這樣,你讓我回去跟我師傅說一聲,如果他願意的話,我再來你們藍若寺坐坐怎麼樣?”
僧人露出悲天憫人的表情:“不必如此麻煩,直接隨我去便可。”
接著,他眼神毫無波動的說道:“時施主大可不必掙紮,老衲設下的囚籠,修為不至聖境中階,是打不破的。”
事實也如他所說,甭管時小天怎麼努力,都掙脫不得。就像那被五指山鎮壓的齊天大聖,毫無還手之力。
“九州,快幫我。”時小天一邊胡亂動著,一邊大叫。
奇怪的是,二樓中的食客,仿佛什麼也沒有看見一般,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
聽到九州二字,僧人扭頭看向窗邊的雲九州,說道:“雲施主,這是我藍若寺之事,還請切勿插手。”
雲九州頭也沒回,冷淡的說道:“請便。”
“多謝。”
“雲九州你個王八蛋,你居然拋棄了我,嗚嗚嗚~想當年我們兩個聯手,叱吒西域,而今,你居然對兄弟不聞不問。”時小天瞪大雙眼。
掙紮了一會兒,見實在逃不過去,他隻好放棄了。
“我說大師,就算你想帶我走,那也等我先吃個飯啊?萬一去到半路我被餓死了怎麼辦?”
“出家人不是以慈悲為懷,天天念叨一飯一菜皆來之不易嘛?你就這樣把我抓走了,豈不是在浪費食物嘛。”
雖然被人抓住了,他的眼中,除了焦急之色外,未見半點擔憂。
他好歹也是青鬆觀的首席大弟子,就算抓他的是佛家宗門,也必定不敢拿他怎樣,不然,道天宗肯定會以此發動戰爭的。
僧人雙手合十:“放心吧,時施主,在去到藍若寺之前,貧僧不會讓你死的。”
“還有,貧僧不是出家人,是和尚。”
“不都一樣嘛。”嘀咕了一句,時小天頹然坐在凳子上:“九州,你真的不管我了?好歹我們當初也是一起打過架,一起殺過人,一起睡過……”
雲九州打出一道元氣封住了他的嘴,扭頭看向僧人,無比認真的說道:“大師,還是盡快把他帶回去吧,免得徒生事端。”
“阿彌陀佛,多謝雲施主的好意提醒。”僧人道謝。
說完,他走向時小天,身上的法則猶如一道道鎖鏈,捆住了時小天的手腳。接著,他右手淩厲的抓向他的衣領,將他提起來,然後轉身,離去。
動作幹淨利落,沒有半點猶豫之色。
“動手!”
突然,雲九州冷喝一聲,率先出手。
葉藏嚇得一個激靈,手中的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發出“砰”的聲音。
我是誰?我在哪?這是什麼暗號,怎麼沒有提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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