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人的心真是壞透了。”
“我上去就是邦邦兩拳。”
“……”
等所有人都發泄心中的不滿後,鎮長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好了大家,反正我們一開始的決定,也是去那邊的。”
“現在也不過是和先前一般而已,大家準備一下,等下就出發,以免夜長夢多。”
說完,他的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擔憂。
槐木鎮在這裏呆了不說數千年,卻也有數百年了,如今被人揭發,也不知未來是怎樣的。
他有預感,槐木鎮,可能到他這裏,就走到盡頭了。
但他身為鎮長,怎麼能露出恐慌之色呢。
當即,他拋開了腦海中這個令人驚恐的想法。
沒準,是自己想多了。
過了一會兒後,這些人才重新準備好。與之前完全是悲傷的情緒比較,此時多了一絲憤怒。
因為如果不是有人告密,造謠的話,自己等人也就不用遠離槐木鎮了。
鎮長從幻想中回過神來,凝重的看著所有人,沉聲道:“那麼,未來槐木鎮就靠大家了,出發。”
頓時,站在人群最前邊的一位七品武者,大手一揮:“所有人跟緊我,如果發生了什麼事,一定要大聲呼叫。”
說完,對著鎮長彎了一個腰,才轉身離去。
如果此次鎮長死了,那麼他……就是新一任鎮長。
薪火相傳,有時,是在沉默中交接完成的。
頃刻間,人群有秩序的排著隊,跟著那位七品武者,向著遠方而去。
鎮長,以及留下來的孩童和老人,俱都目視著這些人的離去,眼中有不舍,有擔憂。
太陽還未來到最中央時,幾百人的隊伍,就都消失在了槐木鎮鎮口。
待看不清人影後,鎮長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威嚴的看向其餘人。
“大家回去吧,記得去那些空的房子居住,不要落下把柄。”
接著,這些聚集在鎮口的老人和孩童,以及為數不多的青壯年,相繼離開了這裏。
另一波槐木鎮的鎮民,此時已經踏入了路途,向著絕元穀而去。
絕元穀雖是槐木鎮發現的,然而絕元穀卻並不在槐木鎮周邊。
兩者的距離不過四五十公裏這個樣子,可真的要走起來,卻要兩三天的樣子。
因為直線距離的四五十公裏,被大山和河水,硬生生拉長了一百多公裏。
最開始,人們看著周圍的風景,還有說有笑的,悲傷之情消散了不少。
對於許多槐木鎮鎮民而言,他們去過的最遠之地,也不過是鎮口罷了,基本上都沒有走出小鎮範圍。
自由,是每個人都渴望的。
沿途的風景,讓許多人都忘記了憂傷。
隨著時間的推移,交談聲變得小了許多,沉默席卷了這支隊伍。
並不是所有人都是武者,因此,每走一會兒,就要停一段時間,休息好了才會再次出發。
這裏,是混亂之都的外圍,再往外,是星雲山脈。
故而,這裏的村子很少。
一路行來,眾人都沒有見到過其他村子之人。
距離的深入,讓周圍的景象,變得森冷了許多。
數十米高的巨樹,在這裏比比皆是,茂密的樹葉在其上生長著,掩蓋了山體內的具體景象。
粗長的藤蔓懸掛在樹上,宛如一隻隻毒蛇,目光冷冷的盯著行走的人,讓人不寒而栗。
一會兒,眾人開始爬山,又過了一會兒,開始下山。
遇到一些難走的路時,大家都會相互攙扶,幫忙。那些武者會在這時起到重要的幫助。
路邊偶爾出現的毒蛇,也會被最前方的七品武者,以及最外邊的幾名武者解決掉。
李楠是八品武者,自然是要在最外邊守護鎮民的。因此,葉藏等人的位置,也在看外邊的方位。
一路上的走走停停,讓許多人苦不堪言,尤其是那些體弱的女子,與一些年紀尚小的孩童。
他們本應在鎮中,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如今,卻要為了生存而奔波。.伍2⓪.С○м҈
好在,並沒有人抱怨這一切。
與生俱來的血脈與本能,讓他們在生存中,顯露出無比耐人的毅力。
臨近夜晚時,眾人才來到一處小山坡之上,此處較為平坦,容納數百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前方的七品武者見到這一幕,鬆了口氣。然後他轉過身,看著所有人,大聲道:“今晚我們就在這裏休息了。”
“護衛隊的人跟我去打獵,剩餘的武者留在這裏,保護鎮民。”
“男人撿柴,搭建營地,女人燒火做飯。”
“各位,來到這裏,槐木鎮就隻剩下我們了,所以,希望大家不要起衝突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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