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貓著身子,踩著優雅的步伐帶著幾人走進了院中,門口並沒有人阻攔,隻有一些風騷的女子對著夏無憂和葉藏拋眉弄眼。
隻可惜兩人都沒有看她們一眼,隻是跟著前方的婦女走著。
很快,婦女就在一座院門前停下來,輕輕敲擊了幾聲。
接著打開大門,做出請的姿勢。
是以,夏無憂和葉藏也都不客氣,徑直的走進去。
剛進來,葉藏就看到正有幾人坐在院中,年齡都不是很大,二十來歲,和夏無憂相差無幾,想來應該是其餘超凡勢力的公子。
隨後,婦女就把大門關上,恢複了清靜。
聽見關門聲,坐著的幾人都相繼抬頭打量著葉藏三人,或者說他們是把目光放在了夏無憂身上,也有人好奇的看著葉藏。
“無憂公子可算來了,紫蘇等得好辛苦呢。”一道猶如百靈鳥一般的聲音傳來,就像山間的清泉,直擊內心。
葉藏聞聲望去,就見到正有一位身著宮裝的女子坐在亭中,麵前擺放著灰褐色的琴。
她身著綠色的宮裝,即使隻是坐著,依舊能看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如瀑的黑發披在身後,隻有一根木簪係在其上,清新淡雅。
不施粉黛的容顏,更顯靚麗,猶如含苞待放的青蓮,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十隻白嫩的削蔥根正盤放在琴弦之上,大家閨秀莫過於此。
“這倒是夏某的不是了,這裏給紫蘇姑娘陪個錯。”夏無憂麵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下,隻是沒有做出賠罪的姿勢。
想來也是,讓夏無憂給風雅軒賠罪,隻怕她們還不夠資格。
紫蘇也隻是隨便說說,想要活躍現場的氣氛而已,見夏無憂沒有拆台,輕柔的聲音再次傳來:“無憂公子客氣了,請坐。”
“無憂,你來的有些晚了。”
一位有些身著藍衣,身材修長的男子見夏無憂走向自己,輕聲說道。
其餘四名男子也是點點頭,表示讚同,但都沒有說話,隻是臉上帶著笑容。
“確實對不住了,有些來晚了,抱歉。”
夏無憂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帶著葉藏一起坐下來,小綠則是站到一邊去了。
剛坐下,夏無憂和藍衣男子還沒有來得及寒暄,就被一陣琴聲打斷了。
“錚!”古琴的聲音開始響徹在院中。
周圍之人也不再說話,安靜的聆聽的琴音。
隨著亭中女子的彈奏,琴弦發出的清脆聲音也來到了眾人的身前。
初聽,隻覺得一般,宛如沒有放鹽的食材,並沒有任何味道。
隨著女子彈奏的速度越來越快,琴音之間的節奏也變得跌宕起伏,高高低低,層次感分明。
宛如藍天白雲,有愜意;猶如清間的泉水,清澈透明。不時會有別樣的琴音響起,雖聽不出來其中的含義,可極為動聽。
有時如將軍征戰沙場,帶著一去不複返的壯烈,彈奏出金戈鐵馬的琴音。有時如高山之下的流水,波瀾起伏,有激進,有平緩。
一曲完,院中的眾人如癡如醉的閉著雙目回味著餘音繚繞的琴音,陶醉在其中,久久無法自拔。
即使葉藏不懂得琴,可依舊能聽出來這首曲子的美好。果然這風雅軒培養出來的女子,確實不一般。
在眾人還在回味美妙的琴音時,女子猶抱琵琶蓮步輕移從亭中走出,來到眾人的身邊,輕啟朱唇:“小女子獻醜了。”
時機把握得恰到好處,既讓眾人體味了琴音,又在最後打斷,愛而不得最是難受,可回憶起來卻別有一番滋味。
回過神來的眾人紛紛開口:“那裏,若紫蘇姑娘的琴技差,恐怕這星月島就沒有琴技高超之人了。”
這話說的雖有些誇張,可也變相說明這名為紫蘇的女子琴技高超,其餘的眾人也並未覺得誇大,一臉讚同的點著頭。
“隻要大家喜歡就行呢。”紫蘇半抱著琴緩緩坐下,接著對著身後的人吩咐道:“去把百花酒拿來,莫要讓眾位公子久等。”
說完,紫蘇抬起美目,好奇的打量著葉藏,然後才開口問道:“不知這位公子是誰,紫蘇從未見過呢。”
能讓夏無憂帶來參加這次的聚會,可見要麼身份不一般,要麼實力高強,不管是哪一種,眾人都對葉藏很好奇。
其餘幾人也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葉藏,隻是看不出什麼所以然。
“這是我的一位朋友,此次來也會跟著我們一起去往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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