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小,老娘看不上你!”似乎看出女子的想法,春三娘露出一副嫌棄的樣子,隨後趕緊離開:“這可惡的世道!”
“謝過恩人!”女子對著詩音坊的大門重重磕了三個響頭,隨即抓起銅錢往藥鋪跑去。
“官人,等著奴家給你抓藥!”
......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做什麼?”
茅草的絲絮在頭頂飛舞,肉眼可見的幾根草屑在寒流的湧動下搖曳。低矮的茅草房間裏很是昏暗,牆上放著一些未曾見過的工具。
不遠處的殘缺小桌上,包漿的油燈並未點燃,肉眼可見的已經沒到底。唯一的進出口是茅草加竹片做成的小門,感覺打個噴嚏都能吹飛。
房間僅有的光還是從窗間滾進來,透過隻剩下破洞的籬笆窗戶望去,灰蒙蒙的天空陰雨綿綿,像極了你媽要揍你之前的異象。
嘶!
腰好痛!
腰?
“臥槽!”
破舊木床上的男子頓時驚坐而起,一把掀開衣服看向腰間。
幸好!還在!沒噶!m.X520xs.Com
難道.....?
隨即他望向臍下三寸。
沒脫啊!
利用排除法,他感覺自己目前還正常,但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
男子細細打量周圍的環境,忍著身體的不適扒開茅草門,一道冷流瞬間掃過全身。
“嘶,好冷!”
男子瞬間關門、後跳、蓋上冰冷的被子。
“還是被窩暖和,雖然還是冷!”
被冷流驚醒的他開始分析剛剛的線索,這種環境一看就是窮鄉僻壤,還是那種極度落後的地方。
在他老家都已經實現了村村通,誰家還在用油燈?
“咦!我不是在蓉城用鍵盤與人線上友好交流嗎?怎麼回事?”
後知後覺他總算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他怎麼來到了這裏。
秦珞,男!
新時代巴蜀某大學應屆畢業生,還在找工作的他暫時接了一份“峽穀鋼琴家”的小活。用手中鍵盤與人友好交流、坐而論道。
雖然一條評論才一兩毛,但架不住量大啊。這個工作他也認為很惡心,但在這個資本橫行的時代好好活下去顯然更重要。
都快活不下去了,管那麼多幹嘛!這才是小人物的生活。
今天上午他接了一個大單,足足抵得上他三天的收入。在他打算擼起袖子加油幹的時候,醒來之時便是如此這副場景。
腦補許久,他認為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人迷暈搞到某北,周圍的環境實在太像了。
就在他準備思考如何脫身的時候,急促的腳步聲從屋外傳來。
“官人,該喝藥了!”
???
!!!
......
秦珞看著床前端著藥碗的醜姑娘,心裏充滿了拒絕。
“官人,你醒了!”醜姑娘看著眼前一副嫌棄模樣的男子,眼中露出擔心的眼神。
這可是她今後要相持一輩子的人,但官人有些瘦弱。
“你好,那個...請問你?”秦珞對上那充滿希望的枯黃小臉,一時間說話都不利索。
“官人,該吃藥了!喝了它,你就能好起來,明年還能趕考。”
官人?吃藥?趕考?
每一個字分開,秦珞都認識。現在合在一起,他竟讀不懂其中含義。
“你可以離我遠一點嗎?”秦珞聞著女子身上的泥土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更何況還讓他喝藥,整個人頓時警惕起來。
醜姑娘被秦珞的話驚呆了,這這這!
“官人,你不認識奴家了?”說話間,女子便開始抽泣起來。
“哎哎,你別哭。我就是.....”秦珞見女子哭泣,頓時知道可能說話傷到人家自尊心了。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這一切,或許眼前女子是他的突破口。
“請問這裏是?我有點記不起來了!”裝瘋賣傻的活他可很是熟練。
“嗚嗚嗚....”
一聽官人腦子出了問題,醜姑娘哭的更加大聲。
好一番寬慰,秦珞這才止住女人的哭泣。
醜姑娘小心的把藥碗放在桌子上,隨即開口道:“這裏是青木村。奴家是官人三個月前娶進門的,奴家叫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