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是真拿他當兒子,還是把他當成你們在傅家掌握權力的提線木偶?”
黎薔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如一把利刃,捅入傅夫人的胸膛,剖開她的心髒,將裏麵權欲熏心的肮髒曝露在陽光之下。
傅夫人的嘴角變得蒼白如紙。
她哆嗦著嘴唇,好幾次想反駁,卻發不出聲音。
憋了半天,她指尖顫抖著指向黎薔。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他是我兒子,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他今天能坐上傅家家主的位置,全都是我的功勞!如果不是我從小到大對他的嚴苛要求,他能有今天的實力??”
黎薔唇角輕勾,笑意冷到了骨子裏。
“如果給他換一個母親,他的能力會比現在高出一百倍!”
黎薔左右擰了一下脖子,緩緩站起身。
她本就比傅夫人高,站在傅夫人的麵前,氣勢都穩穩壓她一頭。
“控製就是控製,別他媽冠上母愛的名義,你不配。”
說罷,黎薔側身繞過她,直接喊來了管家。
這個管家是傅梟前些天新提拔的,是絕對忠於傅梟的人。
關於黎薔,他早已接到命令,黎薔在這裏的一切命令,絕對高於傅夫人。
她在這裏的安全,也必須得到全權的保障。
“夫人,有事請吩咐。”
黎薔被這聲“夫人”喊的一個哆嗦。
不不不,她就是傅梟手下的一個苦逼打工人。
在外人麵前裝腔作勢也就罷了,可不敢在傅梟的人麵前以夫人自居。萬一沒過多久,夫人換了新的,得多尷尬?
想到這裏,黎薔連連擺手,小聲道:“許叔,您叫我小薔就行。”
然而麵前看起儒雅隨和的大叔卻意外的執拗,他堅定的說道:“這個稱呼是傅先生的命令,我們這些屬下必須服從。夫人,還請說說您需要我做的事情吧。”
看著大叔堅定不移的目光,黎薔頭疼的擺了擺手:“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把別墅重新整裝一下。”
這邊許叔還沒答話,背後的已經氣到快翻白眼的傅夫人再次失聲尖叫起來。
“你說什麼?!!”
黎薔被“噪音”吵得掏了掏耳朵,然後衝許叔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裏閑雜人等太多,我們還是去書房討論吧。”
傅·閑雜人等·夫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遠去,之前自己兒子成為家主,自己即將掌管整個傅家的美夢似乎在一點點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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