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日向寧次回到了家。
他卻沒想到日向日足在大門口等著他。
“寧次,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寧次眉頭微皺,回應道:“在外麵訓練。”寧次直接無視日向日足,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你的籠中鳥出什麼事了,為什麼我感應不到你?”日向日足沒有理會寧次的無理,直接拋下一句話。
寧次停下了腳步,隨後心中狂喜,他強行壓抑住激動。
日向日足今天很疑惑,平時寧次早早就回了族地,今天卻是很晚,而他在大門口見到寧次的一刻,他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
身為宗家的他,居然感知不到寧次回了族地!
寧次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戒指,心中大定,說道:“不清楚!”
日向日足臉色變得陰沉下來。寧次見日足沒有其他動作,直接走掉了。
翌日早晨,日向寧次收拾好,剛打算出門去上學。
他沒有想到,剛剛開門,就有一個日向分家的人在門口。
寧次眉頭一皺問道:“有什麼事嗎?”
“族長大人讓你去會客室。”
“嗯。”
果然來了!寧次心中想著。哼!
寧次沒有害怕,直接昂首挺胸,來到了會客室。
進去之後,那個分家關上了門。讓寧次沒想到的是,會客室裏麵隻有日向日足一個人。
兩人相對而坐,日足客氣地給寧次倒了一杯茶。
這是?
寧次心中充滿疑惑。他本以為日足會召集長老們對他進行審判斷罪,沒想到就他一個人在這裏。
“寧次,你的籠中鳥是誰破解的?”日向日足看向寧次,臉上嚴肅。
“這個嗎?無可奉告!”寧次冷笑,看到日足這幅樣子,他心裏很爽。
“唉···”日足歎了口氣。
“有什麼要說的嗎?還是說想要斥責我違反族規,要對我進行懲罰?”寧次臉上掛著冷笑,一臉不在乎地說道。
日足沒有狡辯,而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寧次的身側。
彭——
日足的行為讓寧次驚訝不已。
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足,給寧次這個分家跪下了!日足匍匐在地,仿佛在的祈求寧次的原諒。
隨後日足立起上身,對寧次說道:“寧次,我知道,因為你父親的事情,你一直在仇恨家族,仇恨宗家,可是,當初的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當初應該是我的屍體去做為籌碼的,我也阻止了你父親,可是···”說到這裏,日足的臉上充滿無奈,痛苦,糾結。
“我沒有成功阻止你父親!”日足再次匍匐在地,向寧次磕了一個頭。
寧次神情依舊冷漠,一個下跪就想抹消他父親之死的仇恨,無疑是白日做夢。
“你不相信也可以,我希望你父親留下的這個卷軸,你能看一下。”日足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卷軸,遞給了寧次。
寧次接過卷軸,開始翻閱裏麵的文字。
“這是,父親的字跡!”寧次皺眉,看了下去。
卷軸裏詳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而寧次的父親日向日差則在卷軸中表明了他的觀念。
‘我不是為了守護宗家而死,而是為了守護兄弟和村子而死,這是我憑借內心意誌的選擇。’
‘我戰勝了命運。’
看到這裏,寧次心情複雜。他收起卷軸,說道:“我要去上學了。”
說完,寧次離開了會客室。
日向日足站了起來,歎了口氣。
“希望,寧次你能夠明白···”
日向族地不遠處的一個樹上,美月一臉無語。
她關閉了白眼。
從昨晚和今天早上她都派出影分身在這等,沒想到一場好戲也沒有見到。她還專門給了寧次帶有她力量的戒指,也沒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