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益的老婆一看也是個有學問的人,她和我們各自打招呼一下又進去開始了晚餐的準備。幾個女生也隨著她的後麵進去,這就是女人的天職。
但現在社會變了,女孩子不是武則天就是花木蘭,還有多少個女孩子能煮飯洗衣服。所以現在的家裏男保姆這個行業又興起。嗨,這是要為我們男同胞高興,還是悲哀。
坐在那邊,談了不少關於藝術的,我呢,就在旁邊受教,沒有出半點聲。有時候沉默是金。
“小陳,你對服裝這塊很熟悉吧,剛剛好,我們這邊有2個班,還有再過2個月多要去上海參加一個展覽,你能不能給我們提提意見。”黃益轉過頭來對我說。
“恩,這個嘛。我也是隨便玩玩的,對服裝也是半桶水,北大的老師個個都是精英。我看我的意見在他們麵前都是浮雲。”我道。
“兄弟,你就別謙虛了,我們村的那些老頭子們都說你藝術的造詣比我高,爺爺都說我還不錯,你就更不錯了。”啊三旁邊插嘴說。
“是啊!啊三的本事我是看過了,說真的,有些方麵都比我的學生強,所以你就別謙虛了。”黃益說道。
“對於服裝這塊,我的長處在於立體裁剪,對於那些什麼時尚流行的什麼的,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其實在校生再怎麼也比不過那些幹過好幾年的那些精英有經驗。我有幾個朋友也在準備這個展覽,他們做的都不錯。設計的流行因數太高了,太高了。所以我們要找2個方麵想,第一個是麵料方麵的創新,第二個就是時尚上的創新。成本方麵不知道你學校能不能供應的起。”我說道。、幾聲掌聲從門的那邊響起。進來一個是差不多40多歲的男人。但穿的是有點小哈,投過去,總有點滑頭的樣子。
“聽君一虛,勝過10年書,小夥子不錯,你是哪一班的學生。”那個男人說道。
我轉過頭,看到他那樣有點想笑,實在太滑頭了,但處於禮貌,還是忍了。憋的很難受。
“先生過獎了,“我道”陳轄,請坐,我和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客人,陳風小友。”黃益道。
陳轄眼睛一亮,又仔細看了一下我,是誰那麼大牌能叫主任說是客人,還小友。
“你好,我是陳風”處於禮貌“你現在在做什麼事情呢,不簡單,年紀輕輕能說這話,”他說。
“沒有,隻是無稽之談。”我謙虛道,但感覺好假,好假。
中國人就這樣,什麼東西都要講客套話,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你剛才講的很不錯,你能不能參加我們這次展覽的作品的製作。“他說到,眼睛發出渴望的信息。
“恩,這個吧?讓我考慮考慮好不,畢竟好久沒做了,還有,對服裝我已經很淡了,很淡了。”做什麼事都要給自己留後路,這就是規矩。
“有什麼好考慮的,你現在在那邊也賺不了多少錢,天天被城管追來追去。倒不如和我一起在北大。”啊三又插嘴說。
我眼睛瞪了阿三一眼。他才停下來。
我的眉毛和朱鎔基一樣,有翹上去一點,聽人家說,這樣的人帶有殺氣,不知道真的不真的。我就是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