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被黃羽墨押入了大牢,等衙役都出去後,便帶著大丫與芝秀進了後院,假山流水,雕花立柱,園林式的院子,這竟是一個縣衙後麵的院子,讓人大開眼界。
黃羽墨越看心中的怒火就越旺,這胖縣令是刮了多少民膏才能把院子建成這樣?
“你們是什麼人,敢闖縣令大人的後院。”忽然一個穿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聲色俱厲的對著黃羽墨他們叫道。
“來得正好,去把這院子裏人的全都叫出來,本郡主有話要說。”黃羽墨冷冷的道。
一直以來黃羽墨都是很低調的,從沒有以身份壓過人,可現在她麵對著這些趾高氣揚的人,她並不介意用身份來壓。
“郡主?哪裏來的黃毛丫頭,竟敢冒充郡主來縣衙鬧事,來人呀,把他們打出去。”誰知那女人聽了,哈哈笑了幾聲,然後朝裏叫道。
真是不知道死活的人,看來那胖縣令幾年縣令當著,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不管遠山縣的事務,怕是每天在這後院做他的山大王吧。
“掌嘴。”
黃羽墨一聲令下,芝秀朝她臉連甩了兩巴掌,那女子好一會兒才發出殺豬般的叫聲“老爺,老爺,你去哪了,妾身被人打了,你快來給我做主呀。”
隨著她的叫聲,院子裏終於傳來了蹬蹬的腳步聲。
“柳姨娘,大白天的鬧什麼呢?”未見其人就聽其聲,清清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夫人,妾身沒鬧,是有人打上門來了。”柳姨娘似乎很愄懼那夫人,邊說邊往一旁縮,一點也看不出剛剛那不可一世的樣子。
很快一位靚麗的婦人走了出來,一身素服,頭上戴著一枝銀釵子,手裏拿著一串檀珠不斷的盤著,看都沒看那柳姨娘一眼,兩眼清冷,直直的看著黃羽墨。
“不知這位小娘子為何要打人?”
“你就是那胖縣令的夫人?”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黃羽墨心裏歎惜。
“不知道小娘子為何人?”這夫人還是有些眼力的,不像那柳姨娘,見黃羽墨不答反問,就意識到了不對。
“她冒犯了我家郡主,抽她兩下算輕點了。”芝秀道。
“不知道是郡主駕到,有失遠迎,請屋裏坐。”縣令夫人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少變化,隻是看向柳姨娘的眼神像看死人一樣。
“不用了,你們縣令已經被押進了大牢了,他已經不是遠山縣的縣令了,有人報你們縣令貪汙枉法,我已經接案,在案子沒有查明之前,你們不能離開這裏,既然你是夫人,那就由你帶著他們找間屋子待著吧。”
聽了黃羽墨的話跟在那縣令夫人後麵的丫頭婆子全變了臉色,倒是那夫人好似鬆了一口氣,跪倒在地道“郡主,民婦要告陳永美,謀財害命,強搶民女,貪汙枉法。”
“你這個毒婦,竟敢告老爺,我跟你拚了。”
黃羽墨還沒弄明白誰是陳永美,就見那個柳姨娘朝夫人撲過去,好在芝秀一把把她抓住了。
“陳永美是那胖縣令?”黃羽墨四她點頭“你確定要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