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有些不對呀,伍天逸心想,當時殺那人除了一直跟在後麵的尾巴,誰也不知道,而尾巴在山上已經就去閻王老子那報到了,應該沒有人知道這事了?難道還有漏網之魚,沒發現?
怕是有人想借刀殺人?不讓他順利的去譚州?可恨的是掉到那山洞,雖然把尾巴解決了可自己也受了內傷,要不這些人想擋住他?做夢,可現在內傷沒好,無法打鬥,隻能想別的辦法了。
下麵的人越來越近,謝修文他們都在孟元陽的示意下,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不敢動。
“也不知道要找什麼人,這種鬼天氣,誰會大半夜的在這山裏逛?也不知道上頭怎麼想的。”
“你小聲的,不要讓二當家的聽到了。”
“還二當家呢,他早就把自己當成了老大,你看他嘴上叫囂得厲害,腳卻在那山腳一直沒移過位置,一看就是表麵功夫,心裏還不知道怎麼想的呢?怕還在感謝那人吧。”
“行了,別說了,看破不說破,反正誰當老大對我們來說都一樣,上麵越來越難走了,回吧,要我說這種天氣就適合摟著女人躺床上。”
“誰說不是呢,你看吧,這事怕還要鬧上幾天,聽說縣城好位可氣壞了,誓要抓到凶手。”
“這雪越來越大,怕又有雪災嘍,反正我們守在這山腳下,沒抓到人誰也拿我們沒辦法,走,找個背風的地方打個盹,困死了。”
黃文才跟黃羽墨兩人大氣都不敢出,這兩人都快要走到他們麵前了,好在那雜柴擋住了。直到那兩人的聲音再也聽不到兄妹倆才深深呼出一口氣。
反軍就是反軍,一群烏合之眾,聽他們的意思,怕是一個重要的頭領被人砍頭了,現在到處在抓凶手,隻是這些人沒有一個人是真心來抓人的,都是渾水摸魚的。
雖然這事跟他們沒關係,可一聽這些人就不是講道理的人,要是跟他們碰上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伍天逸把孟元陽拉一邊嘀咕了半天,一臉嚴肅的把黃文才叫到了一旁,黃文才順手牽著黃羽墨,在這種情況下,他得跟她待在一起才安心。
“文才,現在去譚州的路隻有一條,就是從這山下去,然後穿過村路就入了譚州界,可現在這山下都是反軍,情況有些不妙呀?”孟元陽苦著臉說道,如果是他自己還可以偷摸著混過去,可這一群孩子,還有一個帶傷的伍天逸,他實在是想不出辦法來。
“剛剛聽那些人的意思,他們堅守不了幾天,要不我們重新回到山上,過幾天再下來?”黃文才建議道。
“那不行。”伍天逸與孟元陽齊聲道。
“你看外麵在下雪,我們也不知道這雪下多久,到時更加難走,再說帶的糧食也不多了,要是留在山上,到時大家都得餓肚子。”
要黃文才選,此時下山還是上山,他情願呆在山上,糧食沒了也不怕,下雪了,到時野雞野兔跑出來覓食,並不難捉,晚些下山,對他們並沒有太大的影響,隻要保證安全就行。
可要是現在下山,他們根本就保證不了安全,雖然他們不是那些人要找的,可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找別的理由出來把他們抓起來?之前那些人販子肯定是跟反軍有勾搭,誰知道還會不會故技重施。
“我覺得穩妥起見,現在下山不妥,反正我們也不趕時間,晚點就晚點,其他的想想辦法就能對付過去。”想通了,黃文才堅持道。
孟元陽與伍天逸對看了一眼,心裏更加著急了,這群孩子要不下山,他們怎麼掩藏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