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營地,孟元陽朝那人說道:“你這腳拐到了,不處理的話等會會更痛,忍著點,我幫你處理下。”
那人挺能忍的,孟元陽給他拉伸腳時明明疼得這大冷天的都出汗了,也沒叫一聲。
“好了,盡量休養幾天,腳不要用力。”孟元陽叮囑道。
“謝謝”那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很有磁性,朝四周望了望“恩人你們這是要去譚州?”
“你怎麼知道?”一直溫和的孟元陽眼光一下變了,犀利的看著他。
“恩人不必緊張,我沒有別的意思,現在走這條路的除了去譚州,應該沒有別的了,我也是要去譚州的。”那人見孟元陽防備的看著他,忙解釋道。
“我姓伍,名天逸,有事需去譚州,沒想到路遇小人,打鬥的時候掉入山洞,要不是你們及時出現,怕我這條命要留在這荒山野嶺了。”
聽他說自己姓伍,特別是聽他說小人,孟元陽臉色變了又變,隨即說道“也是碰巧,既然遇到了就是緣分,今晚你就留在這休息吧。”
對留下伍天逸,黃羽墨他們沒有反對,人都救回來了,這個時候自然不可能趕他走。黃羽墨沒有錯過當他說出自己名字時孟元陽的臉色,怕是對這人的身份有些了解。
第二天黃羽墨他們起來,孟元陽就跟黃文才說道“伍天逸想與我們結伴去譚州,我已經答應了,你們有什麼問題嗎?”
黃文才看了一眼黃羽墨見她沒出聲就道“沒什麼問題,不過他的腳能走路嗎?”
“這事不需要你們管,你們還是跟昨天一樣,照顧好你們自己就行。”孟元陽說得很堅決,想來要是他們有異議,隻怕被丟的就是他們了。
對伍天逸的身份,黃羽墨又有了新的認知,看來這人來頭不小,她可不是黃文才他們,以為孟元陽隻是個普通的世家子弟,到譚州去訪友,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不過他不擺明了不想說,那她又何必挑破,隻等到了譚州,到時各走各的,能不能再見就難說了。
又加了一個不知來曆的人,黃文才他們行事說話都很小心,一路都沒有了說笑的心思。倒是孟元陽與伍天逸兩人在前麵一直在小聲交談。
“這麼看來新陽縣也被反軍占了?朝庭還是沒動靜?恒王也還是不打算管?”這是孟元陽的聲音。
“北方的雪災比這邊還要嚴重,村裏活著人不過十之二三,蠻子又一直在邊境鬧事,內憂外患,就算到了這個時候,朝庭裏的那些人還在為了利益爭個不停,那人聽信讒言,整個朝堂烏煙瘴氣,奸臣當道,我看怕真是要滅朝了。”
“那些亂臣賊子,都看不到外麵,隻可憐了這些百姓,要是再沒人管,怕是都要活不下去了。”
“誰說不是呢?不能再繼續了,到時候國將不國,誰也沒有好日子過。”
黃羽墨發現她不光力氣見長,就連聽力也好了不少,竟能清晰的聽到孟元陽他們的交談聲,他們相距起碼有一百多米,而且他們還刻意放低了說話的聲音。
聽了他們的對話,越發肯定這兩年青人的身份都不低,隻是不知道他們這個時候去譚州有什麼目的,不過這不是她能操心得了的,知道他們不是壞人,她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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