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良無奈,在見到母親安好後,也徹底放下心來。
下午臨別前,他將自己剩下的半個月工資交給了母親,這才在於秀華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離去。
他也急於查清楚,這麼多年來,到底是誰一直在暗中默默幫助於秀華。
是自己那位素未謀麵的父親?
似乎不太可能。
如果真的有可能是他,母親那麼敏感的人,不會半點察覺都沒有。
更何況,這人是生是死,還是個未知數。
甩了甩頭,蕭良感覺自己除了尋找老黃之外,又多了一個不得不做的事情。
倘若死了也就罷了,如果還活著,他有朝一日一定要當麵問清楚,當初為什麼要狠心拋棄即將臨盆的妻子。
二十多年來,甚至沒來看過哪怕一眼。
在他出神間,客車已經到了寧城。
下了車,已經是傍晚時分。
蕭良本想去郵局立刻詢問,奈何這個時間已經關門。
他隻能帶著信封,回到幸福家園。
喬嫣然還沒回來,他也不著急吃完飯,就坐在沙發上觀察信封。
就在這時,兜裏的手機忽然響起。
他拿起一看,是喬嫣然打來的。
“蕭良,你在哪兒?”
電話一接通,喬嫣然聲音帶著一絲急切。
“當然是在家,怎麼了?”蕭良反問。喵喵尒説
“喬羽又惹禍了,現在在如夢舞廳,聽說是調戲了人家女朋友,現在人家正押著他不肯放人。”
蕭良聽完,臉色黑了下來。
“這小子,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你在哪兒?”
“我在去舞廳的路上。”
“好,門口見!”
蕭良丟下一句,放下信封下了樓。
……
十幾分鍾後,蕭良來到如夢舞廳門外停好車,喬嫣然也剛剛好趕到。
兩人結伴走進舞廳。
一進門,一股熱浪撲麵而來。
狂暴的重低音刺激著兩人的耳膜,頭頂閃爍的燈光,映照著下方舞池中央醉生夢死的青年男女。
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紙迷金醉的氣息。
兩人擠出人群,終於在舞池邊上的坐台區域看到了喬羽。
此刻,喬羽被兩個壯漢按在桌子上,眼圈一片烏青,顯然挨了毒打。
看到喬嫣然,喬羽臉上浮現一抹羞愧。
喬嫣然怒道:“你能不能讓人省點心?到底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廉恥?”
喬羽咬著牙,大聲道:“姐,他們算計我,我沒調戲他女朋友,是那女的自己貼上來的。”
“你就是她姐?”
兩個壯漢抬頭,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喬嫣然。
旁邊坐著一對青年男女,男的流裏流氣,胳膊上滿是紋身。
女的則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正對喬羽怒目而視。
喬嫣然深吸了口氣,緩緩道:“對不起,是我弟弟的錯,我們願意賠錢。”
“賠錢?”
那花臂青年嗤笑一聲,輕蔑道:“錢能買來我女朋友的清白嗎?這兒,還有這兒,都讓他蹭了個遍,你就說這事兒怎麼辦吧?”
“那你想怎樣?”喬嫣然皺眉問道。
青年冷笑道:“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打斷你弟弟兩條胳膊,把他從樓頂扔下去。
二,你留下,你弟弟完好無損從這裏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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