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時期,自由天塔通過自由砧進行某種輿論的設置,同時通過自由砧瘋狂散播精神病毒來引導情緒,搭建完全適合輿論爆發的擬態環境,並通過這種擬態環境宣傳自由天塔的教義,來對全大陸的生靈進行潛移默化的“教育”和“降服”。
一切都在潛移默化中進行。
打個比方,自由天塔參與一場戰爭,想要讓敵人慘敗,未必要擊殺敵人,他們可以在自由砧上虛構敵人內部勢力嚴重貪腐、勾結外敵、犧牲友軍等輿論,或者宣揚敵人必敗必滅的情緒,然後以自由砧傳播精神病毒,引爆這種輿論,就能引導敵軍投敵或逃跑,再不濟也會嚴重影響士氣,使敵人不戰而敗。而他們暗中摧毀一個勢力的本領就更強了,往往會對這個勢力的內生態造成毀滅性打擊。
在當時,隻有全知教能夠通過金字塔這一閉合的精神器皿抵禦自由砧的輿論攻勢,也是全知教以金字塔強行驚醒全大陸生靈的認知和判斷,吹起覆滅自由天塔的號角。
陳馮拿走自由天塔,天龍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陳馮想要用封神卷軸冊封自由天塔神職,恢複這一陣營。
但陣營能否恢複,神職並非唯一條件,最關鍵的是,自由天塔的古神和神主是否存活。
自由天塔已經覆滅三萬年,他們所屬的古神和神主沒有信仰加持,能夠苟延殘喘到今天嗎?
如果僥幸存活,順利複辟自由天塔,恐怕會讓大陸各大陣營回想起被自由天塔支配的恐懼,是好是壞,還真說不準啊。
“老龍,你把自由砧給了這孩子,將來闖出大禍,可別牽扯到我身上。”
鎮海尊者有些擔憂地望向陳馮。
所謂有其子必有其父,想到科爾瓦特和荒在大寒國的行為,他完全能夠想象到其主人的瘋狂。
“能有什麼大禍……”
陳馮嘴角一抽,你丫的打架時候恨不得把大寒國地皮都幹穿,現在又來擺出小女子態,我信你才怪呢!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是管不得那麼多了。”鎮海尊者擺擺手,語氣無奈,也揮手扔出寶物。
和天龍的大陣仗相比,鎮海尊者的顯然顯得小氣,隻有幾件,兩個巴掌都數不滿。
陳馮本想吐槽點什麼,就聽到天龍一聲驚呼,“臭猴子!你特麼在搞事吧!還好意思說我!快把擬靈旗拿回去!”
什麼?
擬靈旗?!!
陳馮一驚,連看都不看其他寶物,瞬間一掃,精準命中那件傘狀寶物,斬釘截鐵地喊道:“我就要擬靈旗了!謝謝鎮海尊者閣下!”
“嘿嘿……”
鎮海尊者將擬靈旗扔給陳馮,扭頭朝著天龍看一眼,“這不是配合你嗎?不然人家孩子拿走自由砧,大費周折之後,發現用不上,豈不是很可惜?”
天龍狠狠瞪向鎮海尊者,“那也不用把擬靈旗拿出來啊!”
“要玩就玩大的,你以為機械神教會放過他?有自由砧和擬靈旗,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反製手段。”
天龍聞言一怔,沉思片刻,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
“沒什麼但不但是了。”鎮海尊者飛到天龍的龍軀上,朝著陳馮等人揮揮手,“諸位,我們要回皇城複命了,改日再見吧。”然後又深情款款地望向同樣情深的九尾狐:“我要回去了……”
“嗯。”九尾狐深深點點頭。
她知道,鎮海尊者很快就會回來,因為機械神教和全知教一定會再度出手,九尾狐城仍然被戰爭陰影籠罩,此次回去,應該是要整合反擊力量的。
天龍無奈地笑笑,“也罷,回去看帝君怎麼說。”
就這樣,一龍一猴在九尾狐城上空劃出一道巨大的空間裂痕,往裏一鑽,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們也別在這幹站著,回法師塔吧。”
陳馮振臂一呼,浩浩蕩蕩的人群登上海上領地,公會領袖、各大城市城主、神獸、各大陣營的代表們紛紛湧入法師塔。
但陳馮並沒有立刻前往會議室,這次戰爭發生了太多事,他需要一定時間理清思路,鋪設未來,也需要整理一下收獲,當然最重要的是解除知識鎖,進階大滅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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